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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手中机械的洗着扑克牌,心象打鼓一样跳。妻和大姨子盘坐在前面的床上,笑瞇瞇的看着我。
「我和姐姐输了,罚酒一口。你输了,罚两口,好不好?」妻娇滴滴的声音,似在耳边,又好像离得很远。
「好!不过,不许串牌耍赖。」我笑答着。瞟了一眼床上的姊妹花。
前天斗地主,她们姐妹串通,输得我半年都要刷碗。妻在向我笑,大姨子也在向我笑,那笑容似乎有些诡异。我的心慌慌的,昨晚和妻子的对话又浮现在心头。
「哥……你不心痛我,欺负我……」妻子偎依在我的怀里,脸红红的,高潮的红晕还没褪去。「每次都要得人家骨头都快散架了才罢手。你坏!你坏!」妻子嘟着嘴,轻轻敲着我的胸,撒着娇。
年前工作忙,年后来客人,已经半个月没有做爱了,今晚大姨子被丈母娘留在娘家谈心,我们自然要抓紧时机亲热。最近憋坏了,我要好好地发洩一下。
年初三我的床上躺着俩美女,叽叽喳喳的彻夜谈笑。而我却在在书房的床上一柱擎天,守着老婆竟然梦遗,说出去实在丢人。最可气的是,老婆昨晚上厕所遇到我,还坏坏的笑,温存片刻,却不让我得手,在我JJ上掐了一把就跑了。
小别胜新婚,我很坚挺,妻也早早进入状态,刚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开始高潮了。艰难的顶过了妻子高潮时吮吸般的悸动。我的神经骤然轻鬆,后面就是我的天下了。
温存的爱抚让妻子稍微恢复体力后,我开始了对调皮老婆的挞伐。
对敏感地带的亲吻拨弄,忽快忽慢的抽插,不断变换的体位。让我身下的女人从娇喘到呻吟,从矜持到放蕩。
在女人身上随心所欲,予取予求所带来的快感,要比简单的射精强上百倍,我紧固精关。不断变换姿势和花样征服我身下的女人。
「哥……抱我……」对于妻子一再的含蓄暗示,我装聋作哑,直到她满面娇羞的恳求,我才长驱直入,猛打猛冲,拳拳到肉,最终一炮两响,让妻梅开二度。
「人家连指头都没力气动了。」妻分开腿,示意我帮她清理下身的狼藉。
对于妻子这种恭维我的方式,我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忍不住十分得意。我知道,妻这样做是为了告诉我,她被我征服了,好女人,是容易满足的女人,更是能够让男人得到成就感的女人。检阅女人刚刚被征服的土地,会让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妻子很懂我。
我轻柔的用湿巾擦拭着妻子的花蕊,妻子一脸的享受,任我藉机揩油。我在床上坚持得时间越来越长,很大程度上归功妻子的不断讚扬导致的信心增强。
「啊!……弄得人家又丝丝拉拉的想了,你就是餵不饱的狼。」妻子嗔怪道。
「谁让你只顾和你姐说私房话,把我赶到书房,这幺多天都不给我了。」我坏笑着。
「嗯,我也想了……你刚进来,我就来了。」妻子一脸娇羞,为自己方纔的淫蕩寻找藉口。
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高潮,比自己高潮更有快感,我内心充满了得意。
「我过劲了,今天不能再来了。」妻子打开了我继续拨弄的手,「不能要的太频了,对身体不好,你都三十多了,该注意保养了。」稍微平静下来的妻子,恢复了贤妻淑女的本性
心一热,我把妻子拉到身上,爱抚着她的背,「我要操你一辈子,下辈子我还操你!」脉脉含情的情话,被我说的如此色情,依然打动了妻子的心。
妻子拥着我,一阵感动:「哥,遇到你,真幸福,我命真好。」可不知怎的,妻的情绪低了下去。
「怎幺了?」我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问道。
「没怎幺……」
「是不是哥哥刚才发挥得不好啊……」我调笑道。
「真的没怎幺……」
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更紧地抱着她,爱抚她。许久,妻子好像喃喃自语对我说:「我想起了我姐,她也说我命好。」
我有些奇怪,「命好,还不好幺……」
「可是我姐命不好。找了那幺个男人,花心,还不行,坑了她了一辈子。我姐很苦。这幺多年守活寡,即便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几下就完。从没有得到过真的快乐。」
她们姐妹俩感情很深,无话不谈。这些大姨子的隐私,妻子早和我说过,目的,我猜是让我比下有余,增强信心吧。
「没关係的,现在离婚的多了,你姐条件不错,离婚了还愁找不到好男人幺……」我说。
「我姐都三十多了,还生过孩子,那容易找到中意的。她心气还高,分居这几年,处的几个朋友,要幺图姐姐有钱,要幺图色,真心的却没有。」
「是啊,年龄相仿的,经济条件大都不如你姐,有的人根本就是看中了你姐的房子和钱,经济条件能和你姐差不多的有车有房的30多的男人,谁不想找个大姑娘啊。40多岁有车有房的,倒是好找,可你姐不要。」我分析道。
「我姐说已经守活寡十年了,不想以后继续守寡。」妻子的话让我心头一痒。
「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荒废了,白做一回女人了。」妻子悠悠的感慨道。
「要是我姐也能享受到这样的高潮,该有多好……」妻子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我不知该怎幺搭腔。
「你帮帮我姐呀!……」妻子说。
我的内心开始狂跳。迷迷糊糊中,妻子问我,「我姐漂亮幺?」
「你们姐俩都漂亮。」我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嘀咕,「是不是我和大姨子的网路激情被发现了?」
「那我把你分一半给我姐,好不好?」妻子的话让我石化。
「你神经了?」我用手摸她的头,「没发烧啊?」
「说话呀,你不是对我姐很有感觉幺?」
虽然我和妻子为了增加情趣,也曾拿她的闺蜜作过性幻想游戏,但对她姐姐却从来没有直接的幻想过。妻子不容许亵渎她姐姐,我往上引,她就岔开。
我们心照不宣的方式,是妻子给我讲大姨子的某些性方面的隐私,比如大姨子和妻阴部的差别,大姨子的第一次,我这时候就会非常的有力。坚持很长时间,有段时间,大姨子几乎成了我们的闺房春药。
但挑明了把我的心思讲出来,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笑着,好像偷糖果的小孩被抓住了手,不吱声。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每次我们做爱,我提起我姐姐,你都特别的利害。」
「知道你还提,我没冲动就不是男人了。」我狡辩道。
「还不是为了你。」
「你捨得把我送人?」
「不是送人,是分享。从小我和姐姐就要好,有好吃的,都是分着吃的。」妻笑着说。
「我又不是棒棒糖。」
「帮帮我姐吧,我姐还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高潮。」妻子的声音好像魔鬼的诱惑。
再大方的女人,也不会大方到与别的女人分享男人,我提醒自己,这是陷阱。「你姐这幺漂亮,还能缺了男人?你不知道罢了,瞎操心。现在一夜情的还少了幺……」
「我姐从没有过别的男人!」
「有了还能跟你说!傻丫头。」
「真的,我姐什幺都和我说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去见面差点被强暴。再也不敢了。」
「哦?真的?「我下身的兄弟蠢蠢欲动。
「我姐说了,本来打算和那个人上床的,谁知那人怕她拒绝,偷偷在饮料中下药,把她弄迷糊还吐了。才没成,后来就不敢约会了,网路人太杂。听说还有人被偷东西,拍裸照敲诈。她都承认这个了,还会瞒我幺。」
我的头越来越混乱,意乱情迷中,彷彿听到妻子在问我,「哥,你喜欢我姐幺?想和她发生关係幺?与其让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操我姐姐,还不如便宜了你。你能让我和姐姐都幸福的,这样我会更开心。」--妻子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心中的锁被一个个打开。
「哥,你这幺棒,一定能让我姐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好不好嘛……」
魔鬼的诱惑在我心底炸响,心底的魔鬼再也抑制不住了,一个声音在耳畔回响,「我要操大姨子,我要姐妹双飞!」
我翻身把妻子压在了身下。————————————————
老婆,大姨子,我,盘腿围坐在一起,在床上斗地主。我输了,又喝了两口红葡萄酒,这是大姨子刚刚喝过的酒杯,我感觉得到她的的唇香。
大姨子不能喝酒,接连几口红酒,脸已经红了,妻子的脸也红了,她有些兴奋。
一大瓶红葡萄酒很快被喝光了,我觉得自己也有些微微的发醉了。
心怦怦的跳,期待着……
「好热啊……」妻子说。
「酒没了,罚什幺?」大姨子淡淡地说。
「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好不好?」妻子向我眨眼。
大姨子不作声的洗牌。
「就这样决定。「妻子说。
几轮过后,我穿着背心。她们也是衣衫不整了,女人的衣服真多,我开始作弊。
大姨子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她的神情有些羞涩,动作优雅而从容。这脱衣服的情形怎幺似乎我和大姨子qq做爱时脱的衣服一样,我晕晕乎乎的想。
最后后的内裤了,大姨子羞涩的夹紧了腿,「不行不行……」我和妻子异口同声说,「认赌服输。」
妻用手在缝隙中一按,「啊……」大姨子好像被抽掉了筋骨,分开了腿。妻子把大姨子的裤头扒下来,交给了我,「给你,别让姐抢回去。」
我贪婪的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无数次幻想过的身体,乳房小巧而挺拔,腹部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最美的是那双腿,修长而性感,两腿间的缝隙真宽呵,即便夹着腿,中间的肉缝也清晰可见。
「我和姐姐的下面一点都不一样,我姐姐一片毛,我却只有几根细毛。」妻子在我耳边悄声地说。
妻子不知什幺时候也褪去了最后一缕遮挡,轻轻的拉过姐姐,分开她併拢的腿。
大姨子的脸红红的,癡癡地看着我。妻分开大姨子的肉缝,讲给我,「我的小豆豆几乎看不见,我姐姐的却鼓出来,还有……」说着,扒开了自己的花蕊,「你看,我姐姐的小阴唇比我的大,我的大阴唇肉鼓鼓的,好像馒头。」
不知怎幺回事,扒开大姨子的b的,变成了我的手,我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小穴,那穴已经充血,流满了淫水。
我吞嚥着口水。
眼前,姐妹花并排躺着,都用手分开自己的最隐私的地方给我看,只是妻子的非常清晰立体,大姨子有些模糊。
我贪婪的看着,用舌尖吮吸着,用手拨弄着,我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痛了。我扑上去,急风暴雨般的抽插妻子,很快她就像案板上的鱼,开始拚命的摇动自己的下肢。
一阵颤抖后,妻子娇声地对我说,「我不行了,你去干我姐姐吧……」
我转过脸去,大姨子的脸红红的,乳房高挺,乳头挺立,眼神迷离。
「你能行的,我这幺紧的b,你都能干高潮,我姐姐生过孩子的阴道你更是轻鬆搞翻了。」妻的声音在我耳旁低语。
大姨子跪在床上,背对着我,让我魂牵梦绕的臀翘着,回头望着我,臀缝中花蕊已经绽放。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身体里积聚。忍不住,跪走过去,抓住她的胯。
妻紧贴着我的背,用胸拥着我,「去!操了我姐姐。」
大姨子回首望着我,妩媚的看着我,说:「来,操我。」
妻子用她娇小的手,抓住我青筋暴起的阴茎,引导着,插向她姐姐的身体,
「啊……真紧啊……真热啊……还一动一动的。」刚刚进入,我就忍不住产生了射精的感觉,「怎幺回事,怎幺比妻子的还紧?不是说生孩子鬆了幺……」我疑惑到。
拚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慾望,我咬紧嘴唇,不顶用,我拚命的提臀,不顶用,我分散注意力,不顶用,射精的感觉依然强烈,我慌了,心底在吶喊,「不能射,太丢人了,我要给大姨子高潮,我要让她欲仙欲死!」
我想退出大姨子的身体,缓口气,可是妻子压在我的背上,我动不了,大姨子在动了,轻轻的摇摆身体,阴道蠕动起来。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我不能射!我不能射!」我拚命的忍着,想要从大姨子体内拔出来。
突然,我醒了……
妻偎依在我的怀里,睡梦中正在甜甜的微笑,手里握着我的鸡鸡,「这个摸这我鸡鸡睡觉的习惯可要改改了,万一做噩梦,我还不成了太监?」我嘀咕着。
「要是刚才不是梦,该有多好!」我歎了口气,再也睡不着了。
我要把梦变为现实! 虽然春梦让我产生了强烈的上大姨子的冲动,但很快我又冷静了下来。情感,道义,习俗羁绊着我。
道义:虽然我知道,以大姨子的性格,如果我用马甲骗她见面,无论是趁她反映不过来黑灯迷姦,还是乾脆挑明我们之间的关係,胁迫逼姦,她都不会声张。
但我不屑于也不忍心这幺做。这幺长时间相处,我和大姨子之间已经有了一种朋友般的友谊。她在婚姻方面是不幸的,所托非人,离婚后,身边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如果因为我居心不良,对她轻薄,导致她迴避我,不能回娘家,不能联络唯一知心的妹妹,那对她的伤害太大了。良心告诉我,我不能这幺做。
情感:我爱我的妻子,她把她的全部都给了我,从初吻到初夜,她是那幺信任依赖我,体贴照顾我。还给我生了个聪明的孩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我也承认,我不是个好男人,我受不住诱惑,知道对不住妻子,可事情来临,却控制不不住自己的慾望。我有过六七次偷腥,都是一种尝尝别的滋味,别让这一辈子白活的心态,一两次以后就不再交往,算上妻子到现在经历过的女人不超过十个。
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总归天良未泯,每次偷腥过后,我都内疚。尽力的补偿妻子,给她买礼物,回去整天陪她,天天与她做爱。
可这一次,是她姐姐,如果从处理不好,就会伤害到妻子。对老婆的疼爱阻碍着我和大姨子的关係,大姨子对妻子的手足之情,也同样会阻碍她对我的关係。
习俗:依照中国的传统习俗,大伯子跟兄弟媳妇,大姨子和妹夫相处忌讳是很多的,不能轻浮,不好随意开玩笑。不是有句歇后语幺,大伯子背兄弟媳妇过河,费力不讨好。
虽然我和大姨子虽然年龄相仿,她还小我两岁,但按照规矩,我得随媳妇叫她姐。因为是长女,家中没有兄弟,大姨子从小照顾妹妹,做家务,历练的很有些当家姑娘的味道。
我媳妇也从小依赖她,习惯成自然。大姨子和我交往不自觉地说话做事的口吻,好像大我好多的姐姐。加上大姨子的性格,一开始我们的关係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相处久了,我们渐渐有了种朋友的感觉,但那最多只是红颜知己,而不是男女之情。我们之间还有距离。
我在慾望和道德之间煎熬着。犹豫不定,最终决定,让爱做主,如果大姨子喜欢我,那幺我不吝惜体力和金钱,让她生理上,生活上幸福。如果她不爱我,那就当作一场春梦过去吧!
春节长假过后,我到省里跑业务,顺路送大姨子回家。车在大姨子家门口停下,我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报平安,又习惯性的叮嘱了她几句。
大姨子下车等着我开行李箱,看我半天还没下来就笑我,离开这幺一会儿就请示汇报了,我笑着解释,开车出门,怕她惦记。
大姨子的表情有些感慨。过了一会儿,对我说小静是个有福气的人,遇到了你。
我知道,她是触景伤情了,心中不由得一沉,心想,这幺好的一个女孩,婚姻却这幺不幸。
我原来对大姨子主要是生理方面的性冲动。男人幺,看到性感漂亮的不产生性冲动,那就不正常了。情感方面却没有感觉,我喜欢妻子小鸟依人的清纯和温柔。
大姨子的冷傲反倒是我不喜欢的类型。她找了干部家庭出身当学生干部的男友,为人很虚又有些势力,我觉得追求过大姨子的几个男友中,数他个子最矮(大姨子穿上高跟鞋比他还高),气质也不好,只是家庭条件好,大姨子选他很有些虚荣爱慕钱财的味道。
后来我从妻子那里了解到的大姨子的不幸,我才慢慢转变了对她的看法。
我原来以为,大姨子打扮得比较现代,在校期间又是风云人物,好多人追他,她也处过好几个男朋友,应该经历过好多个男人了。她找现在的丈夫,是因为对方家庭富裕,爱慕虚荣。
原来估计错了,虽然大姨子在模特队追她的人不少,她也处过好几个朋友,但因为自幼家教比较严,骨子里还是保守的。都没有发生关係。
她被破处,是大二暑假她回家的时候。因为学生放假,车票难买,一个追她的男朋友是学生会干部,路子广,帮她买到了车票。他们那时候刚开始相处,因为那男的是学生会的,能说会道,又知道国家大事,大姨子也喜欢谈这个,就走得近些,并没确定关係。
那个男的说直接到她家的票买不到,劝的大姨子先到省城换车,这也正常,于是就一起走了。到了省城,男友邀请她顺路去他家见见他父母,因为车票是第二天早晨的,于是就去了他家。
谁知那天晚上。她睡在男友妹妹的屋子,她妹妹大学还没回家。半夜里她男友摸过来,大姨子不答应,他就开始用强。大姨子还算机灵,装作有事叫伯母,谁知是没听到还是她妈妈故意装听不见,没人来。
因为睡觉穿着睡衣,大姨子细胳膊细腿也没劲,内裤很快被剥光了,赤身裸体了,她就不好意思再叫。挣扎不过,就被破了身子。大姨子骨子里是传统的女人,既成事实了,就正式确立了关係。
后来,大姨子大学毕业就马上结婚了,当然男方帮她留在大城市,并找了好的工作,应该是奉子成婚的。男方家很看重子嗣,不让她流产,结果早早就生孩子了,公婆家很关注下一代,说是自然生产好,孩子聪明,没让刨腹产,硬生的。产后差点大出血。把当时陪护的我媳妇吓哭了。
大姨子夫妻生活不和谐,我还是知道点的,消息来源当然是她妹妹,我媳妇了。
生了孩子后,她老公就很少和她做爱了,做了也往往半路软。她老公说她生了孩子后阴道鬆了,其实是她怀孕期间,她老公在外寻花问柳,弄伤了身子。
于是大姨子就打算做阴道缩紧手术,因为听单位的熟女们平时闲扯,说做了这种手术以后,特别不舒服,做爱好像刀子砬肉,舒服了男人,苦了自己。她就没有做手术,改为用药拴缩阴,加上作健身操,做缩阴保健操。
不过外阴倒是做了美容手术,因为生了孩子孩子后,外阴翻翻着,难看。谁知道,大姨子阴道紧了,老公又说过紧,每次不到一分钟就缴枪了。一直没有和谐,我去她家,看到抽屉里延生护宝液,六味地黄丸空瓶子一抽屉。
因为大姨子个子高,那个姐夫身材瘦小,就有畏惧心理,于是更不行了,他就到外面找小姐,奇怪,在小姐身上却行了。于是频繁的找小姐,只是一次不慎,被抓了,因为单位里面相互倾轧,丢了官职,就转做生意,家里开路,赚钱倒是容易,不过从此破罐子破摔,明目张胆的玩上了小姐。
人家包养个大学生什幺的也算说得过去,他包养了小姐,还当作宝贝,真是猥琐。大姨子开始为了孩子和他分居没办离婚,后来才离婚了。
我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遇到女孩楚楚可怜,撒娇耍赖,毫无抵御的能力。老婆在这一点上吃透了我,把我摆弄于股掌之间。撒起娇来,说什幺我都听。
大姨子强压内心酸楚,强颜欢笑的样子,对我有巨大的杀伤力,一种怜爱,一种强烈的帮她愿望由底心产生。
我扛着我们和丈母娘给的东西把大姨子送上楼,没有马上离开去办公务,而是留下来帮她收拾。天气暖了,已经开化,许多东西需要修理了。
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真的不容易。剁排骨,修理刚拿来的本地鸡,给冰箱除霜,修理不好用的饮水机,维护电脑系统。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吃过饭我才走。
在省里跑业务那几天,我有空就去她家帮她做事,帮大姨子炒股也更尽心了,节后股市回暖,我们的收入很好,她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我俩的关係,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原来按照习俗,我叫她大姐。她直呼我的名字。一次和她一起外出给老婆买东西,我有事叫她,没有叫大姐,而是脱口而出小娟(我媳妇叫小静,她叫小娟。都是化名)。她出来后白了我一眼。说:「没大没小,叫我姐。」
我开玩笑道,「这幺多人,叫你大姐,好像你很老了似的,这才是不尊重。」看她面带微笑,又得寸进尺,说,「其实我比你年纪大,你该叫我哥才对,这幺多年佔我老便宜了。」两个人都笑了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都直呼其名,我不再叫她大姐了。
正当我瞻前顾后,缩手缩脚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层窗户的时候,一场变故,让我最终下定了决心。
春节过后,很快是情人节。我已经跑完工作回到家了,情人节那天,我想给大姨子说些暧昧的话,试探她,可事到临头,又草鸡了。最终含含糊糊的给她发了个祝她元宵节or情人节快乐的短信。
到了晚上,我和妻子外出看灯回来(也是元宵节),我把妻子抱上搂,正说着情话,来了个祝福的电话,接完电话。媳妇想起姐姐,觉得情人节/元宵节姐姐孤苦伶仃,就给姐姐打电话,
谁知,大姨子告诉媳妇,她正和一个女同学在xxx酒吧玩呢,听声音周围很杂,大姨子声音也有些醉意。我心里骤然一紧。
xxx酒吧我知道,酒吧加迪厅,虽然比较高档,但是个出名的白领一夜情的温床。来的人都比较开放。鱼龙混杂,有些乱,有时还有磕药的。
我担心,就问妻子这个女同学的来历,原来是大姨子大学的同学,挺能出风头的,现在开了个服装店,离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情人节,去这种酒吧,又是两个旷女,能囫囵个回来,那就是奇迹了,搞好了一夜情开房,搞不好被灌醉,下药轮姦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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