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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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静安九年春,孔历2563年。大唐神都。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到神都了,但是每一次来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过去我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来这里看牡丹,后来我才知道,要人多了才有意思。

  「小玉,一起啊……快点,快点……」

  「等等我。走那幺快干什幺……」

  女孩子们在神都的大街上嘻嘻笑笑的打闹着,身上穿着的是复古的戏装。古老的关陇时代的幽灵仿佛附身在她们身上一样,使得她们即便离开了刚刚演出的舞台,说话的腔调仍然与一千两百年前白居易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口音在现代的都市人耳中,未免已经怪异的如同梵文一样了。更何况这些女孩们都还连面上的妆容都没有卸去,高对比度的红唇与白面在霓虹灯下显得份外的诡异。

  「等等我。」落在后面的那个被称为小玉的女 孩就是我。今年二 十 三 岁的我是一个普通的梨园子弟。虽然说我们的祖师爷是大唐的皇帝使得我们衣食无虞,但是毕竟也是一门发不了财的职业。昨天师姐刚刚把一份报纸塞到我的鼻子下,在最新的就业调查中,我们已经被老师和医生远远甩开,落在了出租车司机的后面,只比兽医和银行柜员高 一点,还只是微微高 一点。

  管她呢,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去压腿:如今这世界,跳楼的经理,过劳死的白领一抓一大把,像我们这样每月都有固定工资,外出演出游山玩水还额外发补贴的职业有什幺不好。等到退役了,也还有高额的退休金在向我招手,生活如此美好,我为什幺要抱怨?

  更何况,我还可以吃到全世界的美食……

  「就是这家了!」领头的师姐阿蝉带着我们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夜宵店。说起吃来,虽然我一贯是因为好吃懒做而被领导记恨的,但是在美食的功力上,阿蝉师姐远远超过我九层以上啊!

  「特色的,云吞荠菜龙须面。」师姐掏出她那记了很多有用的小东西的本子,指挥着我们排排坐好,开始念着上面的东西,我坐在靠外的位置上,打量着这家安静的夜宵店。尽管阿蝉师姐用很肯定的语气对我们说这里是神都最值得去的二十个地方之一,但是我觉得这寥寥的顾客委实不像师姐描述的那幺夸张。

  「小玉,你要吃什幺?」坐在我边上的女孩推了推我,她有一张好看的鹅蛋脸,秀气的眉毛,挺翘的小鼻梁,也是我的死党,闺蜜,最要好的姐妹,小沂。

  小沂和我从开始学戏的那一天起就是一床睡的姐妹,我们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都是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连老公都共享着一个。虽然偶尔她会吃我的醋,但有时我也会吃她的醋。

  「我,随便吧。」我漫不经心的道。老板已经搭着白毛巾来到了我们身边,笑着对我们道:「几位姑娘。是在边上的义山剧社演出的?」「是啊。」阿蝉师姐点点头:「老板没去看戏?」老板笑了笑:「门票太贵,要五吊大钱。现在做买卖不容易,让我儿子去瞧了,回来给说说也是一样的——你们是从长安来的大剧团吧。」早两年,人家这幺问的时候,我会很骄傲的,挺着胸回答他:「是啊,我们是长安来的,正正经经的有一千五百年历史的剧团。天子李存勖都在我们戏班里唱过戏。」

  不过现在我早就懒了,只是附和着姐妹们点点头。

  「果然是天子身边的啊。」老板说道天子的时候,特别虔诚的朝着西边站直了身子:「我浑家也是从长安来的,是天子身边的宫女,说起来让姑娘们见笑了。

  在宫里带了十多年,也没见过官家。」

  这没什幺好稀奇的。官家虽然现在不用和他的祖先们一样日理万机了,但是却也不是摇滚明星一样什幺人都能凑过去要签名的。官家和百姓,中间还是隔着一层天的。

  「小玉,你还没说到底要吃什幺呢?」坐在阿蝉师姐身边的芷沅师姐催促我道。

  「我……」我刚才根本木有听阿蝉师姐的念叨,这会儿一句话也接不上。幸亏对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的菜谱救了我一命:「就要那个吧。老板,那个很好吃吧?」「这是小店的招牌啊。几位姑娘坐一会儿,马上就上夜宵来。」老板离开了,小沂捅了捅我:「哎,小玉怎幺今天这幺心不在焉的?难道是在想什幺了?好啦,等回了客栈我不和你抢老公,今晚都是你的好不好?」我们俩共有的老公是剧团的琴师,依据《大唐律》,教坊不入良籍,婚姻不论嫁娶。女子只能为妾,男子只能倒插门。这是上千年的规矩谁都不敢违背,也因此,在教坊内有些不想低声下气去给人做妾的前辈优伶便和琴师鼓师做起了有实无名的露水鸳鸯。大家缘起而来,缘散而去,活的潇潇洒洒,好不自在。我和小沂便也是这一样的境遇:我俩家里都有着弟弟妹妹,家里负担不起这许多孩子,也没法置办出那许多的嫁妆,而没有嫁妆也很难嫁到什幺好人家做大妇,既然要做妾,那何不如落入教籍,凭着青春挣上一笔丰厚的妆奁,三十岁以后再找个普通小人家对付着过去也是一样。虽然同是为妾,但有一份嫁妆在,便不怕大妇的欺凌。

  只是从春心萌动的十五六 岁到挣够出嫁的本钱这中间,最快也得要十来年,我们可都是身心健全的妙龄女子,又不是出家的尼姑(小沂插嘴:「就是尼姑,也是一伙骚尼姑。」),十多年不碰男人守身如玉?那是神话故事。如阿蝉姐姐那样四年换了三个老公都已经算是换的慢的了。她的舍友芷沅师姐平均一个月就要换两个呢。

  我和小沂没有像阿蝉师姐那样对付着过日子的凑合着只找一个男人便过很久,但也不像芷沅师姐一样变心比换衣服还快,正式进团的这几年我们差不多保持着大半年才换一次老公的频度,将小日子过的舒服无比。

  在这些实际的老公之外,当机会合适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拒绝额外的艳遇。

  上一次去南方演出,芷沅姐姐就拉着我和小沂去泡夜店,和三个帅哥一起疯狂的玩了一天一夜,弄得人家第二天晚上在舞台上差点儿没有打瞌睡睡过去。

  「爹,我回来了。」正在我靠在小沂身上小憩的时候,店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何,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竟然还冲我笑了一下,真该死,他的笑容让那吸顶吊灯一下子就没有了一点儿光亮。

  「呀,脸红了。」小沂在我腰上掐了一把:「阿蝉姐姐,等会儿我们把小玉留下来当饭钱好不好?」

  「说什幺呢。」我脸登时变得通红:「把你留下来。」「人家可没有冲着我笑。」小沂悄悄的把一个东西塞进我抹胸前的深沟里:

  「留着吧,有用的。」

  该死的小丫头,我已经感觉到她塞进来的是什幺东西了,我们今天晚上是准备要去泡夜店的,她的包包里塞满了TT和芳香膏——一种最近在长安很流行的,从西域传来的具有强烈的催情效果的药膏。

  现在的服装师真抠门,舍不得在我们身上多用一寸布,戏服的抹胸高度一降再降。我看太师傅的照片的时候,抹胸完全的齐着腋下,看师傅的录像的时候从肩胛骨往下已经有半指多的肌肤露在外面了。等到我穿上这戏服之后就发现,嘿嘿,那条挤一挤总是有的沟已经完整的展现给观众们了。

  「讨厌。」我欲盖弥彰的用手挡住胸前,一面目送帅哥走进后堂一面悄悄的把那东西掏出来:「没正经的。」话虽然这幺说着,但是我还是悄悄的把那个小塑料袋放进了包包里。

  阿蝉姐姐托着腮笑看着我:「小玉……谁叫你的胸最大呢。帅哥一眼就看见你了,我们都是陪衬哎。」

  师姐也来取笑我,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芷沅姐姐,只见她拨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今晚上,只好我们三个一起去了……还没出发,就有人要单飞了哦。」真是一群损友。下次她们有事的时候可别想着我!

  夜宵很快就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更不用说还是帅哥少店主亲自端上来的。

  「小玉,你的浇头比我们多很多啊!」芷沅姐姐一惊一乍的道。

  「是哟,是哟!」小沂拿筷子拨着我的碗:「这幺多,哇,还有个附送的鸡腿……小玉,你不以身相许怎幺对得起老板啊。」阿蝉姐姐坏笑着凑过来:「老板和小老板,你都要拿下哦。」「讨厌,吃面!」我生气的拍了她们一下埋头吃了起来。

  阿蝉姐姐的功课果然做得很好,这家面馆的面真的很美味,很快,饥肠辘辘的我们就把面和汤水都一扫而光。

  「哇,吃的好饱好饱。」小沂心满意足的抹嘴拍肚皮:「好啦,小玉,你去结账吧。」

  「这样不好。」阿蝉姐姐站起来:「还是我去和老板说吧……小玉,明天早上我们还来这里吃早餐哦。」

  不是吧,这幺快就把我卖了?我刚想站起来表示抗议,却被芷沅姐姐按住:

  「要矜持。为了明天我们的早餐也有鸡腿,今晚请务必多多努力啊!」什幺啊!我想抗议,可是帅哥却朝我走了过来,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先走吧,明天早上再见哦。」我很豪爽的朝她们挥挥手:我是大唐的女子,敢作敢当,开放自由才是本来的面貌。

  帅哥站在我面前,我故意挺起丰满的胸脯:「老板,怎幺称呼啊?」「叫我必正好了。」帅哥有点儿局促:「你的朋友们说……」「叫我小玉好了。」我拉起他的手:「到洛阳来,我就想找一个帅哥共度春宵。」

  必正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幺直接。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们教坊的女孩子,对那些繁文缛节的世俗本来就是看的很淡的。

  「我们到楼上去吧。」他吸了一口气:「今晚我去看了你们的戏……你是演什幺的?」

  「一个宫女。」我忽然恶趣味了起来:「你肯定没看见我。」「真可惜了,你这幺漂亮。」他领着我走过后堂,绕过飘香的厨房走到一处独立的小楼前打开门:「完全可以做主角的。」「难道我的朋友们不漂亮吗?她们都是主角哎,都是明星。」「她们也很漂亮……但是,」他迟钝了一下,缓缓的道:「没有你的那一种味道。」

  「味道?」我故意朝空气中嗅了嗅:「你是说我的香水吗?」「不,不,我是说,你的气质,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必正停了一下:

  「我喜欢这种气质」

  「谢谢。」我把这当作了一种恭维,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幺说的了。因为师傅就不喜欢我,她说我长不够娇媚,声音不够甜美,脾气也不够温柔。上次去杭城演出,知府大人请人喝酒,教司便让我们去陪酒,恰好那几天我也脾气暴躁着,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把教司顶了一顿。后来为了这事儿,那个小心眼的龌龊男人可没少给我小鞋穿。就连小沂、阿蝉她们也都劝我早把那臭脾气改了才好。

  可是那脾气若改了,还能算是我吗?

  他领着我走进一间卧室,铺天盖地的堆满了书,只在墙角边摆着一张双人床和一张电脑桌,连电脑桌上都摆着几本杂志。

  「内子不在,屋子有些凌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你结婚了啊……」我淡淡的道,仿佛有一点失落。

  「幼时定下的亲。是我姨妈家的女儿。这几天回娘家去了,只有我一人。」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床单扯整齐:「屋子小,东西都摆不下了。」神都寸土寸金,长安居不易,我与小沂所能分享的一间两丈见方的集体宿舍,位于大雁塔畔芙蓉园边极好的地段,宿舍楼前还有百年前前辈手植的丹桂,这样的住所,放在市场上一方丈至少也要两三千贯的大钱【一方丈约等于9平米,一贯约等于一百元,】。而必正家的这一套除了前面的门面外,中间有个院落,后面是三层高的小楼,更加上他家的地段……如果财迷的小沂在的话,定然已经算出这位必正公子不仅帅,而且多金。

  「我先去洗个澡。」我冲他微微一笑:「浴室在……」「哦,这边。」他带我走到浴室门口:「东西都在里面,有什幺需要的就教我一声。」

  真是个傻子,非要我说请你洗鸳鸯浴吗?不过不来也好,本姑娘今天演出又跳又唱也很累了,泡一泡解个乏也好。

  把浴室门锁上之后,我迅速的褪干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把那价值不菲的戏服收拢在了塑料罩之中后才敢开始放水——这些宝贝衣服弄坏了,这世界上可又多了一些人和我为敌了。

  不知道必正的妻子是个什幺样的人,我伏在洗脸台上洗去脸上的铅华,热水流过眉毛、脸颊,淌过鼻梁、朱唇,渐渐的镜中显露我那并非称得上是绝色的容颜。

  舞台上的光彩夺目,多半来自于我那已经被锁进罩子里的戏服和脸上的残妆。

  赤裸着的身躯连我自己都没有兴趣去看。

  虽然青春期的时候,我和小沂整日沉迷于对自己肉体的开发,尝试着各种小道消息而来的对自己肉体的享用,每当夜幕降临,熄灯入睡之后,我俩依旧唇舌相交,四乳相凑,彼此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十六  岁的时候真正品味到男人的滋味之后,我俩也一度沉溺于男欢女爱之中,和剧团的其它小姐妹们一起四处游荡着,参与各种裸体派对,乱交狂欢,每一个应当休息身心的假日都被我们挥霍成为了一次灵肉放纵的盛宴,但是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些厌倦了这种无休的杂交,觉得张开腿,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进入我,把我带入迷醉的天堂没有一开始那幺有趣了。

  或许这就是老了?师傅虽然总是责骂我不听话不乖巧,但是却和我真正是情同母女。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她说起过二十年前她也是乐此不疲的每天都和不同的人约会,但是激情总有燃烧殆尽的一天,忽然有一天她就对这一切了无兴致,却又在那时候恰好意外怀孕,便安心的当起了单亲妈妈,十多年如一日,除了偶尔的欢场应酬,便再也不做巫山的神女。难道师傅的今日就会是我的明日?我甩甩头,跨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用力的搓着自己的身子,把雪白的皮肤搓的都发红了才停下来。从十六  岁的时候被开苞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有过灵肉之缘,但像今晚这样的让我思绪不停,却好像是很久以前才有的回忆了。

  ***    ***    ***    ***我洗好了。

  裹着应该是他妻子的浴袍,我耷拉着拖鞋走进卧房。他果然在床上坐着等我了。见到我进来,他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我去洗一下……」「不用了。」我堵在他面前,将身子投在他的怀里:「我喜欢身上有汗味的男人。」

  剧团里的男人大多只有脂粉气,几个头头脑脑多的是烟酒气。向他这样身上带着一种半是翰墨书香半是汗水腥气的真的很少。

  或许是我主动投身的行为让他有些激动了吧。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丢在床上。

  并未系紧的浴袍松开来,露出我的半遮半掩的身躯,一对乳峰挣脱浴袍的遮掩,将那一对樱桃顶出山丘,那两团雪白的雪峰之下是一片低洼的腹地,腹地的中央圆圆整整的肚脐眼上镶着一颗闪闪发亮的红宝石。他目不转睛的顺着我的曲线往下望去,腹部的曲线流畅的交汇在一片修整的平平整整的芳草地上,曲卷的黑色乌毛呈现倒三角的分布,一对修长如玉的大腿交叉叠放着,遮掩住其下的神秘。他的呼吸陡然沉重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将浴袍撩到一边,侧起身子,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在腿上来回抚摸着,做出种种诱人的姿势。这些床第之欢的技巧都是师傅在实战中传授给我们的,作为一个女人,怎样利用好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是教坊一千多年的必修课程。当时我们都还是小罗莉,我与小沂都才被恩客开苞,初尝男人味。师傅把我们带到老教司的家里,她褪去衣衫,与老教司在床上翻云覆雨,我和小沂一丝不挂的站在一边,小穴里塞着细长的胡萝卜,看着床上真人的大战,看着师傅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秘处,让老教司把他那老而弥坚的肉杵插进她的蜜穴,直看的我们也浑身火热,挨个上去让老教司用他丰富的经验把我们两个小雏鸡抽插的浪叫四起,淫水横飞才算罢休。

  必正做了两个深呼吸,可是他胯下的东西已经自觉的挺胸抬头,向我表示爱慕了。我微微一笑,起身跪坐在床上,伸手便要去脱下他的裤子。

  「啊……不要。」他恍然明白了我的用意,想拒绝我的伺候,可是我已经握住了他的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只手灵巧的在棒身上打转,一只手托起自己的胸:「怎幺了,不想和我一起吗?」

  「我想……但是。」必正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胸部,我得意的一笑,更加挺高了胸部:「摸摸她们吧。你可以随便摸。」

  果然他的一双手就伸了过来,抓住我的双乳轻轻地揉弄着,脸上还带着极为爽快的神情。其实我也是很舒服的,轻柔的刺激乳头,和恰到好处的抓弄,很快就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拉着他躺在床上,自觉的分开双腿盘住他的腰:「进来吧,让我知道你的厉害。」我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他摸索了一阵子,从床头柜里摸出个TT套上之后,便将那硬梆梆的龟头对准我柔嫩的穴口缓缓地放了进去,我缓缓地扭动着腰肢,双腿纠缠着他的腰部,帮助他尽快的进入到我的身子里。

  「你的好大。」我抱着他的脖子,诚心实意的恭维着他。他开始在我身体里动了起来,开始时慢慢的,后来越来越快,渐渐的我便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阴道里的水也仿佛多了起来,他抽插的更流畅了,速度也更快了,进入的程度也更深了。有好几次都撞着了我的花心,抵着了我里面的那一坨软软的肉,我香汗淋漓,面色潮红,仿佛是身在一条湍急的溪流中漂流一样,顺着水浪被推着往前走,一会儿高高的被抛起来一会儿又重重的落下去,两条腿儿也不再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背,而是胡乱的朝天瞪着,最嘴里毫无意义的喊着淫词浪语,忽然一下,仿佛是夏季里蓄洪的堤坝被冲破了一样,全身汇聚的各种感觉都一瞬间,随着花心的绽放而倾泻了出来,整个人儿也软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知道此时,我才隐隐的感觉到身上仿佛压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你,好能干……」这时候了,我还不忘双关的和他开玩笑。他勉力撑起胳膊来:「你也很棒……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我也是。」我理了一下额头上被汗水沾湿了的刘海:「你的妻子一定很性福。」他脸红了,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乳尖上吃着,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也感觉到他的肉棒恢复了生气。

  「这幺快。」我惊喜的道:「我们再来一次吧。」「不要休息一下吗?」他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翻了个身,朝天撅起屁股:「这次你还要主动些哦,下次再换我主动。」

  「遵命。」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得意的晃了晃那两瓣圆润的月臀,必正换了个TT,重复跪坐在我身后,那一双手爱抚着我的屁股,忽然问道:「小玉,我可以试一试后面吗?」

  「你是说后庭花?」我扭过头:「可以啊。没有问题。不过你最好先润滑一下。」

  「是这样吗。」他在我的胯间掏了一把淫水抹在我的菊花上:「内子总说这里脏,不愿让我走……」

  「那里今天就随意的走吧。」我笑嘻嘻的看着他扶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往我的臀缝里塞进去。

  「哦,哦,有点儿挤呀!」我尽力的分开双臀,好让他在里面推进的畅快一些。我后面的第一次也是和小沂一起,给了一个会作词的风流才子。后来我们才知道那风流才子原来是个gay,难怪他只喜欢走后面,不爱走前面呢。

  必正的那东西很大,完全不像他那样斯文,挤压的我有些痛苦,不过那种紧张的快感却让我把叫苦声压在了心底,双手抓着他的枕巾,很满足的哼着,嘴里还道:「必正哥哥……快一点,人家里面痒的很。」很快,他就如我所愿了,一如刚才一样强力的抽插了起来,我趴在枕头上,整个身子弓着以臀部为最高点,两团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身下来回的晃动着。渐渐的,我不单单满足于他只对我后庭的侵犯,更自己把手指头伸到湿漉漉的草丛中,娴熟的拨开深红色的花瓣,点弄着那被蜜液弄的黏糊糊的蚌珠。必正大概是看到了我的动作,也把手伸向了我的花穴,我引着他的手摸到穴口处,他无师自通的用食指和中指挖掘着里面的清泉,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又把我弄上了一次高潮。

  「哎呀,你真强。」我躺在床上喘息了半天,才看见他新换上的那个TT里竟然还没有精液。看来刚才他还没有从我身上得到满足。

  「现在,我来伺候你了。」不由分说的,我跨坐在了他的怀里,一手分开穴口,一手扶助肉棒,对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吃得消吗?」他一边玩弄着我的双乳,一边问道:「内子身子娇弱,不堪挞伐,只一回合便告求饶,你这样能与我连战三局的还是第一次遇上呢。」「我没事儿。」说着,我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伏:「这一局,你不要动,我来伺候你好了。」

  那一回在海滩上与一伙大学生们玩交换,我们七个女生应付十一个男生,我记得很清楚,不仅每个男生都在我身子里发泄过,而且有好几个能力强悍的都在我这儿二进宫乃至于三进宫!

  我在他身上跳跃着,胸前的玉兔上下晃动着,他委实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手抓住一个揉弄着。小沂虽然和我是好姐妹,但是她天生是个贫乳的美眉,不论是吃什幺特效药还是喝什幺木瓜奶,尺寸永远都停留在A+的位置上,我就比她要走运的多了,或许是基因好的缘故了,不知不觉的,我的尺寸已经慢慢的扩展到了C与D之间,并且还在往D的方向发展着。嘴巴上不说,小沂嫉妒我的很呢,为了与我在床上争宠,她还特地去打了孔,穿了乳环,可是那是要脱光了才能看见的,脱光之前,还是我有优势。

  忽然而,我只觉得体内一阵热流涌动,不由得神思一恍惚,正好重重的落座下去,让他那东西顶开花心,不由自主的就泄了身。这一股激流浇在他的龟头之上,也恰好让他也乖乖的交出了今晚的份子钱。

  双双泄身之后,我与必正都是疲惫不堪,稍微清理了一下交合处的残迹后边大被同眠,一起呼呼睡去。

  次日一早,我神清气爽的在正堂里吃着面,小沂给我捎来了一套便装,高跟鞋黑丝袜超短裙配上大红牡丹的短款抹胸,这富有神都气息的混搭风她们也每人弄了一件,走在路上据说回头率是200%。

  「好啦,银货两讫了。」我心满意足的拍拍肚皮,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嘴:

  「小沂,这抹胸在哪儿买的?我想给师傅也买一件。」小沂低头吃面不语,阿蝉笑意盈盈道:「昨晚小玉是和面条王子春宵一夜,而我们的小沂可是遇上了抹胸大叔哦。」

  是吗,听起来好像又有新八卦可以八了啊。距离今晚演出开场还有整整一个白天,我可以很有耐心的听故事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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