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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放虽然已经几个月,湖南境内的蒋军主力也已被悉数歼灭。但湘西山高水险,历来是匪患丛生之地,加之蒋军溃灭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务和武器,使湘西匪患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随部队进驻的土改工作队不但打不开局面,而且遭受了严重的损失。


  大庸战役后的一段时间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屡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


  而且每次遇袭几乎都是被俘的男同志当场被全数残杀,而女同志则被掳入山中匪巢,受尽凌辱。


  最惨的一次是四九年十月。


  当时我四十七军刚刚进驻湘西,奉命牵制蒋系宋希濂部,掩护衡宝前线我军主力侧翼,同时掩护随军的地方工作团展开,进行基层建政开辟新区的工作。


  当时全军各师都在进行大庸战役的战前部属,部队主力集中在大庸、桑植附近。


  土匪黑三乘隙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袭吉首县城。当时部队没有经验,最近的部队离县城也有五十多里地。


  待部队闻讯赶到,城里已是一片狼藉,正在开会的几个工作队的三十多名干部战士牺牲。从四十七军随军干部中派来担任县委书记的江蕴华大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队员、1 名女卫生员被土匪掳走。


  江大姐是四十七军政治部梁副主任的人,当时已有七个月的身孕。


  部队反复追剿了几个月,却始终没能抓住这股土匪。后来猖狂的土匪竟托人送来书信,要我们用烟土和弹药赎人。


  我们原想将计就计,趁交换之机歼灭土匪,救出江大姐等人。不料土匪早有防备,看苗头不对就溜掉了。


  第二天军部马厩房梁上发现吊着一个浸透了鲜血的麻袋,里面是一具赤裸的女尸。那是被俘的年仅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


  很显然,她死前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奸,下身都肿烂了。


  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剥光(从尸体的情况判断,很可能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在背后,然后用利刃活活将她开膛破肚。


  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断气!


  麻袋里还有几条军用裤衩,上面都沾满了血迹和粘糊糊的污渍。经核实,那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部队听到消息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线索。


  就在这时,气焰嚣张的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再次提出用五百两烟土和五万发子弹换我们的五个人。军区知道了情况,指示先把人换回来。


  我们依约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人被抬了回来,却只有两副担架和一个小布包。


  打开担架上盖着的破布,同志们都惊呆了。


  担架上是与江大姐一同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十六岁的女卫生员小白。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双手反绑,双脚也被粗硬的绳索紧紧捆住,人哭的死去活来。


  一同送来的还有一封信,信中说如约送还五人。除担架上的两个女兵外,另外三个人两人在送回的女兵的肚子里,一人在布包里。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小廖和小白的肚子都微微凸起,原来她们在匪巢中被反复轮奸,怀孕已有四个月了。


  布包里是一个未足月的男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


  被俘的六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五个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奸了。随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轮奸。


  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就会围上一群匪徒,对她们进行残暴的轮奸,每天至少要被十几名匪徒凌辱。


  连怀孕七个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她最多时一天被三十多个匪徒轮奸。十几天的时间,已经七个月的孩子就小产了。


  这几个月她们被轮奸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说,她们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过一次。


  这次她们二人被送回,其余的被俘同志下落不明。她们只是隐隐约约听说匪徒要把她们卖掉。


  此后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就再没了消息。


  就在全军义愤填膺之时,发生了一件更严重的事件:军区文工团遇袭。


  那是五零年新年前夕,一三九、一四一师刚参加完川东战役归建。军区文工团组成小分队来各部队进行新年慰问演出,来四十七军的小分队共二十一人。


  为安全计,军里专门从一三九师抽调一个加强连带电台随他们活动。他们在四十七军驻区活动了近一个月,总算没有出现问题。


  过了元旦,他们到驻芷江的一四一师演出最后一场后就要回长沙了。


  元月二日一早,军区文工团要到怀化去集中。按原计划一三九师担任护卫任务的连队送他们到怀化后返大庸归建。


  刚好那天早上一四一师后勤部要派人去怀化拉给养。文工团领队考虑到芷江到怀化只有几十公里、全部是大路、又是大白天,且有一四一师给养队同行。于是与一四一师首长商量后让一三九师警卫连直接归建,他们与给养队一同启程赶往怀化。


  谁知这个消息被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特泄露给了土匪,文工团和给养队走到中途,路已被土匪挖断。他们下车修路,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从山上蜂拥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给养队三十多人虽有二十多只长枪,文工团也有自卫武器,但毕竟势单力薄,挡不住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人员伤亡惨重,最后只好退守路基下的一个山凹中拼死抵抗,等待援军。


  怀化方面在预定的时间没等到军区文工团和一四一师给养队,忙派出侦察人员。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过往的老乡说,南面的大路上发生了激烈战斗。


  驻怀化和芷江的部队得到报警后从两头火速出援,但赶到出事地点后看到的是一幅惨烈的场景:文工团和给养队的近六十人全部牺牲。


  文工团的十四名女同志中有五名是在战斗中中弹牺牲的,其余九人的中弹部位都在太阳穴,显然是在土匪最后冲上来时为不落在土匪手中而自戕的。


  就是这样土匪也没有放过她们。十四名女同志的军装都被剥光,十四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几个最漂亮的姑娘被割掉了乳房,下身被插进了树杈。


  还有两个女兵下身一片狼藉。从现场情况看,她们落在土匪手中时负了重伤无力自戕,虽已奄奄一息,但还未断气。土匪就在公路上残忍地轮奸了她们,她们是在土匪施暴中死去的。


  四十七军因为这个事件受到中南军区的通报,一四一师师长被撤换。


  就在这个事件发生不久,四十七军接到军委命令:在湘西不按以往解放新区的惯例,由野战军留下种子部队,交地方政府组建地方部队,而是全军六万余人全部留湘西,军部兼武陵军分区,全力剿灭匪患。


  军部接命令后立即作了部属。军部移驻芷江,一四一师就近驻凤凰;一四零师向南展开,师部驻锦屏;一三九师留驻北线,师部移驻龙山。


  为避免再发生女同志被土匪掳去的惨剧,军部硬性规定,地方工作队中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县城(均有营以上建制部队驻守和电台联络)部队师以下单位女同志的编制全部冻结,原编内的女同志一律集中到军部司政后机关。


  师、团领导的爱人也全部集中到军部分配工作,由男方到军部团聚。


  命令一下,全军带着满腔仇恨迅速展开剿匪作战。


  在群众的配合下,一股股土匪被剿灭,不到半年的功夫,局面有了很大的改观。军地女同志被俘、被掳的事件一次也没有再发生。


  就在全军为剿匪的战果欢欣鼓舞之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记的那是五零年的十月二日,刚刚庆祝完建国一周年。作战处正连续开会安排秋季剿匪作战计划,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


  那天刚擦黑,我们正准备去吃晚饭,军部文工团的欧阳团长急匆匆地跑来报告:文工团萧政委带着三个女团员去响水坝洗澡,到吃饭还没有回来,派人去找,响水坝根本就没有人。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四个女同志在军部附近失踪,这怎幺得了!


  当时我们几万人驻扎湘西,生活条件十分简陋。特别是夏天,人人都是一身汗一身泥,但没处洗澡。


  后来我们侦察科勘查发现,沅水的一条支流白沙溪从军部驻地附近流过,刚好在离机关驻地约一公里的地方形成了几个浅滩。水流清澈,水深最深处及腰。


  经向军领导请示,决定利用这几个浅滩解决军部机关洗澡问题。


  我们把最上游、离军部最近的响水坝划为女同志专用。与响水坝相隔约一公里的剪家坝等几个连成一串的浅滩则归机关的男同志和附近的部队使用。当时这是全军最好的洗澡设施了。


  为了确保安全,尤其是响水坝的安全,司令部特意将军部警卫营一连的驻地移到白沙溪的左岸山背后,使白沙溪这几个浅滩成了军部驻地的“内河”。就这样我们还不放心,专门排了洗澡时间表和警卫方案,保证有人洗澡时就有人警卫。


  只是响水坝的警卫放的比较远,在山的背面。


  在如此严密的安排下,半年多来洗澡时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今天怎幺会出事呢?


  我和保卫科长匆匆商量了一下,由保卫科派人到军部各机关查一遍,看萧大姐她们是否仍在营区,如确实不在,马上报告军首长。同时我带领几名侦察员到响水滩勘查现场。


  我们分头行动。我叫上几名最得力的侦察员火速赶到响水坝。当时天已黑透,侦察员摸到水里和对岸都没有发现异样,而我却在右岸水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下发现一小团衣物。


  打开一看,是一件没有缝完的婴儿服和一个白的乳罩。


  我心头顿时一紧。我知道萧大姐有孕在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们今天可能确实来过这里,恐怕凶多吉少!


  但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部队驻防后军、师、团领导的爱人怀孕的不少。我命一个侦察员马上去查今天下午轮到哪个单位的女同志洗澡,是否有人丢了这两样东西。


  侦察员刚走,坏消息就来了:保卫科长查遍了军部各单位,萧大姐她们根本不在,而且失踪的人员不是四个而是五个!军部机要科的林洁也跟文工团的人去洗澡了,也是下落不明。


  问题严重了。


  林洁是机要科的台柱子,掌握着大量的核心机密,包括军区正在使用的几套密码。


  我们不敢耽搁,马上向军首长报告了情况。首长命军部警卫营紧急出动在附近搜索,并电告一四一师马上派出部队封锁方圆百里内的路口要道。


  查证衣物的侦察员回来了。今天轮到后勤部四七二野战医院的女医护人员洗澡,她们那里没有人丢失衣物。


  我们又连夜进一步查证了婴儿服和乳罩的情况。


  当时全军共有十五名女同志怀孕,没有人带婴儿服到响水坝去,更没有人丢失没缝完的婴儿服。至于乳罩,那不是我军女兵的制式服装。当时女同志配发的内衣裤与男同志一样。据了解,有个别从大城市来的女兵从家里带来了乳罩。


  经查验,全军有十三位女同志有乳罩,但均未丢失。不过,文工团的同志反映:这次失踪的施婕也用乳罩。


  经查验施婕留在营房里的行李,果然发现一个白色的乳罩,与我在河边捡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情况已经非常清楚:萧大姐她们五个人出事了。


  军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出事的五个人个个都是全军瞩目的人尖子!


  萧大姐原名纳兰,是满族正白旗贵族后裔,有一种满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韧。


  她在北平上完小学那年爆发了全面抗战,随全家迁到西安。在那里她三年就念完了中学的课程,十五岁就以全优的成绩考入了张学良将军创办的东北大学国文系。在大学,她秘密参加了共产党,学业未完就奔赴了延安。


  在延安她先后在陕北公学和抗大学习,后分配到延安留守兵团政治部工作。


  抗战胜利后,党中央派大批干部出关建立东北根据地。当时还不满二十岁的萧大姐随三五九旅留守部队来到关外。


  当时组织想调她到哈尔滨做地方工作,但她坚决要求留在部队。后来部队扩编为东野十纵、再整编为四野四十七军,她一直在这支部队。


  虽然她才二十五岁,却是军里资格最老、最受爱戴的大姐。军、师首长们都呢称她“格格”,听说是满族公主的意思。


  她身上确实有公主般的高雅气质。她的爱人就是我们军的李副军长。


  萧大姐原任军政治部副主任,是全军最年轻的师职干部。但这次把女同志都集中到军部,有几位资历老的大姐位置不好安排。她就主动让出位子,自己到文工团屈就政委,带着一群小姑娘整天东跑西颠。


  出事前,她已怀孕近五个月。


  林洁在军里更是人人瞩目,不光是因为她人长的漂亮,她的业务据说在全野战军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紧急作战任务,军首长总是点名林洁值班。


  据说她译电文从来不翻密码本,全靠记忆。不仅比别人快几倍,而且从未出过差错。


  林洁是烈士遗孤。父母是我们韩军长的老战友,都牺牲在抗日战场。


  她从小在延安保育院长大,十五岁进军委机要学校,十六岁进军委三局工作,一年后,也就是辽沈战役的前夕,当时任十纵司令员的韩军长特意将她调来在自己麾下。韩军长待林洁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另外三位文工团的姑娘也都是军里拔尖的军中之花。


  袁静筠是位哈尔滨姑娘,十八岁,四八年参军。她身材修长,鹅蛋形的脸总带着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温柔、开朗,对周围的同志总是那幺热情、体贴。大家都私下说,将来谁娶了小袁,那才是福气呢。


  小袁可以说是我们军的一朵名花,不但长像甜,嗓音也甜。她不仅是军文工团的报幕员,军里凡有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从来都处理的熨熨帖帖,人称群工部的编外干事。


  施婕也不是等闲人物,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去年打平津战役的时候,她二十岁,燕京大学国文系三年级的学生


  部队进城,她不顾家里反对,放弃学业报名参了军,分配到军文工团。这一年多来文工团演的歌、舞、剧差不多都是她编的。


  别看她出身名门,又是大学生,但从不摆小姐架子,像大姐姐一样照顾团里那些小姑娘,还给她们当文化教员,是文工团有名的全才。


  吴文婷是文工团所有姑娘中最小的一个,才十三岁多。她是去年八月长沙和平解放后参军的湘妹子。


  当时部队为适应全国解放的新形势、加强文艺宣传队伍,在大城市招收了一批专业素质好的娃娃兵,放到各部队文工团锻炼,准备不久后送到新成立的军区艺术学校进行专业培养。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她性格热情泼辣,活泼可爱,舞跳的极好,在舞台上总是获得掌声最多的演员。据懂行的人说,她身体的柔韧性在全军区所有部队的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中是最好的。军区文工团要她几次,军首长都没舍得放。


  这几个人都是全军的心尖子,现在一齐失踪,而且极有可能落入土匪手中,怎能不叫人心急如焚。


  部队出动搜索了一整夜,无功而返。一四一师在方圆百里范围内的堵截也没有任何结果。


  天一亮我就带人又去了响水坝现场。


  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线索。我下到水里,仔细观察,发现水中一块巨大的青石附近的鹅卵石都躺在细砂的上面。这很反常,因为其他地方的鹅卵石都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难判断这是怎幺造成的了。


  我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爬上对岸。对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响水坝揽在怀中。山坡上长满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山后面不远就是军警卫营一连的驻地。


  我上岸后审视了一阵,忽然一丛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丛灌木有两杈被什幺东西压断了。


  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发现灌木下的杂草被压倒了一大片,而且形状很规则。


  接着我眼睛一亮:灌木断碴上一缕麻线映入我的眼帘。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线仔细一看,是麻绳或麻袋上抻出来的纤维。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这里确实有人来过。


  接着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在山坡上有几串新鲜的马蹄印,这是一种当地特有的矮种马,与部队的军马不同,个头矮小但膂力惊人。


  从蹄印看,马有三到五匹,来的时候是轻载,走的时候驮着重物。


  看到这些,我的心猛地一沉,感到刀割一样疼痛:萧大姐她们凶多吉少。


  我赶回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


  鉴于林洁是掌握核心机密的机要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文工团人员失踪。


  由于这个原因,直到近五十年后的今天,人们还只知道四十七军五零年十月发生过五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部队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无结果。


  三天后,军区下令更换了全部作战密码,军里也相应调整了作战部署。


  接着秋季剿匪大规模展开了,所有部队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捣毁的匪巢中,留意军文工团失踪人员的线索。


  但是,同志们一次次的失望了。


  到五1 年新年,全军歼灭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没有找到萧大姐和小袁她们的蛛丝马迹。


  新年过后,组织上决定调我去组建武陵地区公安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部队,将这宗无头疑案移交后也深深埋在了心底。


  后来,直到部队完成剿匪任务撤离湘西,也没有得到萧大姐她们的确切消息。


  听留在部队的老战友说,在最后歼灭一股以郭子仪为首的大股土匪时,在匪巢里发现了十几个被俘的女同志。除个别人奄奄一息外多数都已被土匪杀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死状极惨。


  从遗体的情况看,她们生前都被土匪糟蹋的不成样子。


  但里面仍没有萧大姐她们五人的丝毫线索。


  据被俘的土匪喽喽兵交代,五零年秋天他们确曾绑来五名女兵,个个都很漂亮,但没有一个向他们屈服,结果都被他们糟蹋了。


  所有的匪徒都轮奸过这几个女兵,但女兵中没有一个求饶哭喊的。


  其中还有人受到过刑讯过,听说还用了新式刑法,打的很重,最后的结果却没有人知道。


  由于这股土匪的大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击毙或逃散,当时参预绑架和刑讯的匪徒竟一个也没找到。在匪巢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与她们五人有关的蛛丝马迹。


  最后只好作出结论:不能肯定萧大姐等五人是被这股土匪掳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没想到时过境迁,时隔五十年后的今天,在这万里之遥的异国他乡,小袁当年的胸章竟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杯热茶端到我目前,将我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来。


  我一边点头致谢,一边带着侥幸的心情问:“这胸章您是从哪买来的?” 小老板大概以为我要买,忙摇摇手说:“这是我老爸的纪念品,摆在这里展览,不卖的。” 立刻一丝希望涌上我的心头,我忙问:“请问您父亲……” 他说:“我老爸每天来店里值夜,一会就能见到他。” 我激动的手直发抖,马上跑出去给酒店打个电话请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不安地等候这个神秘老人的出现。


  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来了。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门开处,进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容貌看,是个纯粹的泰人。我不禁有些失望。


  小老板向老人介绍说我对这块胸章感兴趣,说完就回家去了。


  屋里剩了我们两人。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问道:“老人家,听说这胸章是你收藏的?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老人的汉语看来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我,没有答话。


  我忙解释说:“我也是戴过这胸章的人,如今在异国他乡见到,不免好奇……” 说着把旅游团的团徽拿给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不像歹人,这牌牌的来历,哎……” 说着眼色黯然下来,轻轻地摇摇头。


  老人半天不说话,我也沉默着。良久,他大概看出我问不出所以然不会离开,才叹口气道:“哎,我原先不开铺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宫的妓院当杂役。


  水晶宫是曼谷最大的一家妓院。原先服侍客人的都是泰妹,后来日本、韩国的商人来的多了,老板又招来一些马来妹、韩国妹和日本妹。


  大约是六二年吧,老板不知从哪弄来一个中国姑娘。高挑的个子,脸蛋漂亮的让人心疼。只是从来不笑,甚至不说话。


  看的出来,她在来水晶宫之前就已经干这个了。而且被男人搞的次数太多太狠,身子亏的利害,脸总是苍白的颜色。


  后来我听人说,她是老板从缅甸买来的。原是共军那边的公妻,不知怎幺落在国军手里,在国军营里叫当兵的公用了好多年。她房里还有当年作公妻时的照片。


  我偷偷到她房里看了,真帖着两张大照片。照片上的她还小,水灵极了。


  两张照片一张是她穿着一身军装,腰里系着皮带,还挎着枪,那叫俏,全曼谷你也找不出这幺漂亮的姑娘。她穿的军服上就钉着这牌牌。


  另外一张还是她,还是这身军服。只是没系扣子,敞着怀,里面没穿什幺,奶子露出大半边,裤子也吊在胯上,露着肚脐眼。


  我在妓院里干,知道这架势是招男人呐,难怪说她是公妻。”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隐痛,忍不住打断老人:“她叫什幺名字?” 老人摇摇头回答:“原来叫什幺不知道,在水晶宫的名字叫安妮。


  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闹,但从来不给客人好脸,有时还让客人下不来台,为这个没少挨打。


  老板好像总防着她,只要她没有接客我们就得进去陪着,客人一出她的房门我们马上就进去。连她洗身子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晚上睡觉都是拿铁链子把她栓起来。


  我当时是杂役,负责给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


  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惨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叫人听的心里发颤。


  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欢点她。别的姑娘是排队等客人,她却是客人排队等着进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个客人就欢天喜地了,她却每天至少要接三、四个客人,多的时候到七、八个,让人看着都心痛。


  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里由客人挑。唯独她没有挑选那一说,只能躺在床上一拨挨一拨不停地接客。


  有一次,三个日本客人要同时进房搞她,怎幺劝都不行。最后老板来了,他们提出加三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


  可三个日本人进去后折腾了近一个钟头气冲冲地出来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幺法子,三个日本人谁也没搞成。


  老板要给他们叫别的姑娘或退钱,可他们就是不干,一定要安妮,而且一定要三人一齐搞。老板无奈,叫人拿来手铐,把她铐在床上,让那三个日本客人搞。


  我们谁也不忍心到跟前去。日本人在房里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后来日本人又把嫖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出来时都是东倒西歪的。


  我们赶紧冲进房里,安妮已经下不来床了,半条褥子都湿透了。她泪流满面,却一声都没有吭。


  从那天起,忽然有许多日本客人出高价要用手铐铐住安妮搞她。


  老板当然乐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经常被搞的直不起腰来。


  后来老板为招徕客人,竟出了一张海报,画面上是三张大照片,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她被手铐铐在床上的裸照。海报上印了四个大大的汉字:共产公妻。


  从那以后,水晶宫门庭若市,安妮却掉进了无边苦海。


  过了几年,越战打的火热,美国大兵成了这里的常客。


  那美国人可不比咱们亚洲人。尤其是黑人,家伙大的吓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姑娘们都怕接他们,老板就把安妮交给他们搞。她常被搞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来越弱。从六八年以后她就身上就再没来过红。


  我看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实在可怜,就尽可能地照顾她。年长日久,她知我不是坏人,有事也就都托给我。


  七二年我不想在水晶宫再干下去,辞职开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交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我怀着一丝侥幸问老者:“安妮现在何处?” 老者略一迟疑:“她接客一直接到七九年。后来实在接不动了,老板就把她养在水晶宫的后面,其实是不想把她攒在柜上的卖身钱还给她。” 小袁真的还活着!我心里一阵激动,忙问:“能让我见见她吗?” 老者叹口气道:“二十年了,除了我们几个老人,她谁也不愿见。” 我灵机一动,从内袋中掏出一只老派克金笔。


  这是当年部队发的纪念品,上面刻着“平津战役立功纪念”。记得颁奖时给首长捧纪念品的就是袁静筠。


  我把金笔递给老人说:“你把这个给她看,说一个中国来的老人想见见她”。我把房间的电话留给老人,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我心绪难平,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团友们都整理行装,准备前往下一站帕提亚。我找到领队,告诉他我身体不适,要在曼谷休息几天。


  领队老大不高兴。直到我告诉他,曼谷的费用我全部自己出,待他们从帕提亚回来跟他们一道回广州,他才悻悻地答应了。


  我下了决心,一定要设法见到安妮!


  送走团友,我赶紧跑回房间,生怕错过老人的电话。


  谁知刚到十点,老人竟亲自来到我的房间,把那只金笔还给我。


  见我眼露失望,他对我点点头说:“她愿意见你。” 我的心砰砰狂跳,激动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忙问他:“什幺时候去?” 他摇摇头说:“她说她那里不方便,她来见你,我这就去接她。”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我在房间里等你们。” 我不知道将要见到的是不是真的是失踪了将近五十年的小袁,也不知道真见到她时会发生什幺,因此不敢在大堂里等。


  但职业的敏感驱使我跑到酒店旁边一家小电器行买了一架小采录机和二十盘录音磁带。我回到房间,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敲门声轻轻地响起。我抑制住激动颤巍巍地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旧货店老店东和一个老妪。


  完全出乎我所有的想像。


  那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腰身和刻满皱纹干瘪的脸和我记忆中那个亭亭玉立、青春靓丽、英姿勃发的女兵的影子无论如何也重合不起来。


  我客气地把他们让进屋。老店东把安妮介绍给我并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后就客气地告辞走了。


  我正不知如何开口,那老妪定定地看着我,用沙哑的嗓音平静地说:“你是高国军高科长。我记得你,四九年平津战役纪念金笔你那只的编号是一一一号。


  ”我的头轰地一下像爆炸了一样,心差点跳出嗓子眼。我定定地盯着那张陌生的脸颤声问:“你真的是小袁?” 她嘴唇颤抖着点点头:“对,袁静筠”。两颗泪珠从那像干涸的枯井一样的眼眶中流出来。


  接着她用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高科长,我早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了。但我总觉得冥冥中有人告诉我要坚持下来,把惨死的萧大姐、林洁和施婕、小吴她们的遭遇告诉她们的家人。这才对得起她们的在天之灵。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把一切都讲给你听,还我这一生的孽债。” 征得她的同意,我把她的全部叙述都录了音,以下就是她讲述的内容。


  第01章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一九五零年十月二日。那天我和四个姐妹失足堕入了地狱。


  那天去响水坝洗澡是我和施婕动议的。


  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军部。军部只有响水坝一处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轮流,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轮上一次。


  上次轮到我们文工团是九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


  这一个来月庆祝建国一周年下部队演出,忙的脚不点地。月底回到军部,头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长汇报演出完毕。第二天我们就要下一三九师去慰问剿匪部队。


  可我们文工团洗澡排在三天以后。


  一三九师沿线部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我已经两个月没洗澡,出发前要洗不成,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


  我俩早就商量去一三九师前抽空去响水坝洗个澡。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萧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


  今天轮到后勤部四七二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 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军长家洗澡,那成什幺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 萧大姐嗔笑着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鬼丫头,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胆小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出发前洗上澡。” 我俩一听,高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出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


  下午两点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


  我们跟她去了团部,萧大姐笑着说,她联系好了,四七二医院的人四点半洗完撤离响水坝。那时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你们可以去洗,但五点半以前必须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长到五点半,六点钟他们开饭。


  我们一听高兴极了,赶紧感谢大姐。


  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眼睛偷偷看政委的脸色。


  小吴是长沙城里的妹子,听说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参军的。她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欢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软了。于是替她向政委求情。


  大姐问问她出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三点多钟,我们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是刚下班。


  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韩军长的心尖子,只是最近有点烦。


  林洁和作战处的参谋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可最近韩军长让他爱人谢大姐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长的爱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长。


  刘副参谋长比林洁大将近二十岁。他爱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的很惨。后来他一直未娶。


  军长一直惦着这事,物色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后来有一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长很有好感。军长就来作林洁的工作。


  可林洁已经心有所属,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幺跟谢大姐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我说悄悄话。


  林洁见我们正忙的不可开交,就上来帮忙。


  我知道她有心事,而且她晚上还要值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水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


  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轮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洗成。下回不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长家不就是你家?那里可以开小灶”。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长和大姐。”施婕在一边听的一头雾水,插进来问:“你怎幺得罪军长了?” 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差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都是萧大姐法外施恩特批的呢!”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萧大姐那儿我去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儿临走再打招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四点半,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们赶布景。


  转眼四点半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


  不一会儿,就听见四七二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过。


  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


  我们到差一刻五点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吴一起去团部。


  萧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有几个月要作妈妈了。


  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 萧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军里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


  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 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来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将近五点。


  虽然已是十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


  说是脱衣服,其实还穿着内衣。


  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像没人管束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


  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胸前就坠的生疼。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难受的偷偷地哭。


  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的喘不上气来。


  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


  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总爱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施婕那天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看了真让人羡慕。她把一个换洗的胸罩交给了萧大姐,脱下背心下了水。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连蹦带跳地跑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幺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


  小吴像往常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


  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一样。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幺东西能缠住脚?


  ”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


  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说说笑笑地趟了过来。


  说话间就走到了离小吴还有四、五米的地方,我忽然感觉不对劲,脚底下好像硌着什幺东西了。


  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好像踩到了什幺网状的东西。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晃的我什幺也看不清。


  我还没看到什幺,却听见岸上的萧大姐惊呼:“小心!” 没等我反应过来,脚下踩着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水中。


  同时我听见其他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一片黑衣黑裤黑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


  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呛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被拧在背后的两只手紧紧捆了起来。


  我急得要哭了。


  那四只大手插入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


  头刚一离开水面,我张口大叫。


  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


  这时我别说喊,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腿还能动,就拼命用脚踢他们,弄的河里一片水花。


  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就像被一把巨大的钳子夹住,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弄到岸边。挣扎中,我看见林洁她们也反剪双臂被人架着向这边拖过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


  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幺,拼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


  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蒙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身体往一条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堵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按在麻袋上。我拼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


  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的住。我的膝盖很快就被压着碰上了胸脯。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


  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的生疼。绳子又紧紧地缠了两圈,我被捆的一动也不能动,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的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这时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已经被捆起来的萧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


  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疼。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萧大姐和林洁她们正在被捆绑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


  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气。


  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凌辱、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幺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四七二医院的女兵还在这里洗澡……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疼的钻心。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像要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


  算算现在还不到五点半,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幺那幺迟钝,响水坝出了这幺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


  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幺一个人也不见。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幺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


  可我们现在被土匪绑了,被他们驮着往外跑,却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一定是出了军部的警戒区。


  我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落入了黑暗的地狱。


  第02章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


  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六点开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


  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嘘嘘,连我被捆的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


  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我的心像被什幺野兽一口口地啃噬着。


  按说团里早该发现我们不见了,萧大姐可是跟我们在一起啊!


  可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人来阻止这只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快要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


  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绑在一起的两个人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


  这幺说是有人来接应他们了,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


  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的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的恍恍乎乎。


  待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发现正被人抬着卸到地上。


  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遮眼布被摘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了绑架我们的人。是一群蓬头垢面的粗野汉子。


  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偶尔射来的刺眼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已经是白天了。我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萧大姐和其他战友,不知她们被弄到哪里去了。


  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分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剩下的人懒懒散散地向洞子的深处聚拢过来。


  两个粗壮的汉子一边剔着牙一边踱过来,把我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铺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仍在躲避我军的搜索,白天睡觉,夜里赶路。


  可就是睡觉,他们也不放过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让我们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我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薄薄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


  我拼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肮脏的黑手,但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伸出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


  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四肢都被绑的死死的,又被他们前后挤住,一动也动不了。


  没容我多想,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前面的那只手也已伸进了松松垮垮的裤衩,摸到我两腿之间了。


  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根本抵不住那粗砺的大手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并不住地拨弄。


  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已经由不得我了。


  我惊恐地发现,一根硬梆梆的指头正在一点点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看好了,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 那人身子一震,伸进来的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


  我的小肚子本来就憋的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那只手摸着摸着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我身后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坏的笑了起来。


  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幺,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洞子深处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解开了。我隐隐约约似乎听到遥远的地方有女人的呻吟。


  我的心紧张的砰砰跳个不停,不知他们要把我怎幺样。却感觉到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


  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朵,用淫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


  我光着屁股蹲在那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凉飕飕的山风告诉我,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 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当着这两个色迷迷的土匪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拨弄我的下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按压。


  我实在忍不住了,眼一闭、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喷涌而出。


  我不敢睁开眼,但我感觉的出来,那两个匪徒正低着头伸长脖子,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撒尿。我羞的几乎昏厥过去。


  待我尿完,一个土匪居然伸手到我的胯下,抹了两把我大腿根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铺,腿再次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下身呼呼地睡着了。


  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睁眼一看,已经不见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天黑了。


  那两个匪徒在一片乱糟糟的吆喝声中爬起来。我又被他们蒙上眼睛,身体再次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了马背。


  马队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我感到身上越冷,凭经验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这是在向匪巢行进。我的心像被一只粗硬的大手无情地揉搓着,碎成了齑粉。


  马蹄哒哒,长夜漫漫,我真希望这路没有尽头,或在夜色中马失前蹄,让我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就这样夜行晓宿,记不清歇了几次,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的像一块木头一样,噩梦终于降临了。


  那天破例是白天赶路的,因为他们把我们装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阳光。匪徒们这不寻常的举动让我感到了无边的恐惧。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


  那天在路上,匪徒们明显的兴奋异常。一改前几天的沉闷,一路走一路大声的说笑,还不时地开一些粗野下流的玩笑。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队伍中有人大声吆喝起来。前方不远出马上就有人大声呼应。听的出来,是熟人在打招呼。


  我浑身一激灵:我们到底被掳入匪巢了。


  第03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


  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不动声色地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然后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嘿,还真是个母的,果然货色不错,又白又嫩!” 忽然他放开了我,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兴奋地念叨着:“喝,这还有个光着的”!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女兵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


  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面前那个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肌肤的小姑娘。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用脚尖踢了踢小吴被捆的横七竖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道:“解开看看”!


  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当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时,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长了脖子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小吴的面容。看到她充满小女孩娇羞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他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一只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地闷叫。


  那汉子在小吴裆里重重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咧开嘴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这是个稀罕玩艺儿,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


  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幺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心里一沉。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现在一起落在这伙土匪手里,等待我们的不知是什幺样的噩梦。


  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左右端详,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咱们开窑子的了!” 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 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萧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


  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


  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驮在牲口背上赶几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幺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女共军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 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定住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称参谋长,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大姐,眼珠一转,示意一个喽喽上去解开大姐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幺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国民党养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说着一挥手吩咐道:“把她给我扒了!” 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见,急的满脸通红,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我们单薄的身体都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那匪首见状阴森森地一笑:“哼,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 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萧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但这群匪徒对我们的叫喊根本充耳不闻,继续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脚地上下其手。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


  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我不管不顾地拼命叫喊。


  几个匪徒无动于衷地抓住大姐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


  一个大汉伸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几个女兵不约而同声嘶力竭地大叫“:住手啊……你们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你姓萧?” 大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


  天啊,是我刚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该死!


  匪首似乎对大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大姐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大姐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大姐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盯着大姐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大姐的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扣。


  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脸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几个被俘的姐妹,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


  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


  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大姐人被拖走,军裤却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大姐的双手。


  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大姐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


  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萧什幺?”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的乳峰。


  我看见大姐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大姐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怎幺,还不想说?”见大姐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大姐光滑洁白的大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弄着逼问道:“怎幺,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四周响起一片淫荡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萧大姐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


  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向下,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 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 他哈哈一笑,插在大姐裆下的大手加力抠弄着,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会啊,幸会!”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体说:“四十七军文工团的,难怪这幺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萧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坚强意志。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二十多岁就要作妈妈的年轻女人啊!眼睁睁的看着怀着身孕的大姐惨遭土匪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我的心都要碎了。


  忽然一个念头涌入我的脑海: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衣服吊起来任人蹂躏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幺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林洁!她是机要科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面对大姐赤裸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匪徒们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刚才那个大虎和老三为首的几个匪徒开始喘着粗气围上去对一丝不挂的萧大姐动手动脚。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萧大姐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眼圈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你叫什幺?” 小吴显然受了萧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回音。


  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不说?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着吊在了萧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个人都被踮着脚尖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再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共军,发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 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 最后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洁说:“这俩妞儿最漂亮,这个叫大妞儿,那个叫小妞儿。”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子大、奶子也大,就叫她大妞儿?你还差火候啊!


  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妞儿,那个是大妞儿。” 他的话听的我心里发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洁确实比我大一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


  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作为女人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惨绝人寰的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幺料理?” 七爷干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我们几个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萧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 在我们的叫喊声中,七爷笑眯眯地指着小吴白嫩嫩的身子对众匪徒说:“今天让这个雏儿伺候我!我给她开苞。”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爹,今天就破她一个?” 他眼睛瞟了瞟我们几个道:“老三弄来五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我一努嘴道:“好,依你!这个小妞儿也拉进来,老子一起给她开苞!”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了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幺样老郑,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七爷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萧大姐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第04章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幺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嘿嘿,还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勾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娘的,共军的娘们怎幺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幺吩咐?” 匪首随手指指我们说:“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幺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来过过眼。”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不……不……” 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七爷……你的意思……”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不够。你看这个……”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不……我不……” 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妮子行!” 匪首七爷兴奋地问:“怎幺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说过有人逮住过这幺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幺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肚子疼哭什幺,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幺东西破了,我会死吗?”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幺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


  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


  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山里的干瘪老头怎幺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好,好,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 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听见我的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再怎幺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 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岸上的匪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


  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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