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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丐麻三在路边捡到一百块钱,为了实现多年的梦想,忍饥挨饿狠下心去找一回小姐,没想到过于激动竟死在了小姐小红的身上……一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个叫全进的乡医身上,面对变得英俊帅气的自己,麻三真的不敢想象。这小山村风景秀美,而且女人个个貌美如花。整个村子的男人因为忙于生计,都去城市里打零工,只剩下独守空房的女人们。而没有男人的生活哪叫生活啊,女人们见了他都恨不得……饥渴难耐的麻三身心经受着巨大的考验,面对诱惑的他终于下了狠心…

  第一章:极品重生

  「砰」的一声,一个衣衫破烂的尸体被扔到了马路旁。刚下过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处,把往来行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引起围观,众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

  「这种人还想找小姐,真不要脸!」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众人一看,此人正是这间发廊里的老妈子!

  「这是怎幺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问。

  「这要饭的不知道哪来的一百块钱,非要找小姐,医生说这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的,好说歹说还是给他找了个小姐,但才干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红的身上。你说可不可气!」

  说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疾啸而去,老妈子朝着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进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看了看,并不奇怪。这个人叫麻三,一张脸油乎乎的,看不清具体年龄,他一直在这里要饭,实在没人施舍的时候,就去垃圾堆里捡些剩饭剩菜吃。不过有一点令人佩服,就是他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

  麻三一觉醒来,感觉下身酸酸沉沉的,这是怎幺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情况对麻三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个身子,可是现在只有腰、臀两个部位啊!

  他动了动,感觉到裤裆里的东西微微刺疼,睁开眼一看,感觉不对劲,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挂了张白里泛黄的蚊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是很整洁。

  另一边是一张斑驳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隐约能分辨出是红色的。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三七墙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条条的檩、椽子,看颜色和墙角的蜘蛛丝,可以判定应该有点年岁了。

  窗子不大,光线却很充足,从光线射进来的方向可以断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阳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飞的灰尘,让整个屋子里显得很安静,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鸭叫,更让麻三觉得疑惑。

  他拍了拍阵阵刺痛的头,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自己无意中捡到了一百块钱,之后就拿去发廊找小姐,干着干着感觉头晕眼花,而后便没了知觉。怎幺现在一觉醒来却在这里?或许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谁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这幺多年的岁月,还不如早点死来得好,兴许投个好胎,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回忆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开着宝马、怀里搂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进,你醒了?」

  这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随后门口有人影一动,进来一个女人。刚刚转过头来的麻三吓了一跳,天啊!这幺大个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这人是谁?全进是谁?他满脑子疑惑,千百个问号在脑海里翻腾。

  他心头一紧,偷偷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人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件碎红花的小花边衣服,说衬衫不像衬衫,说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别。圆圆的苹果脸,看上去油乎乎的,几丝头发黏在前额上,像是刚刚干完活一样。她朝麻三这里看过来,麻三顿时把眼睛闭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漂亮的女人在叫谁,但是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再没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听到水在碗里打旋的声音。

  「老公,好点没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说着这个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了起来。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头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还有这等好事!这比投胎都强啊!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幺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蜜穴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幺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幺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天啊!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天啊!这幺帅!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幺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乳房顶着,痒得挠心。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性饥渴发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幺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幺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幺漂亮、朴实。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幺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幺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幺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幺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幺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幺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屁股,揉了起来。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有这种艳福,顿时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股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幺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地亲上几口。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

  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惊。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床功。

  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深深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W子,说道:「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麻三怎幺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动把束胸半拉扯下,诱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两团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奶头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着几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把双腿叉开,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几下。

  麻三哪里受过这幺大的诱惑,面对床上的尤物,像是做梦般,下身的大阴茎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来吧!不过这回你得听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体刚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麻三一听,精神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来吧!不论你怎幺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会把你那夹断哦!」

  「好、好,我来了。」

  别说做爱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情话,就已经快受不了。只感觉下身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阴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则把他挡在了外面。

  「别急嘛!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望着面前的女人,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人的阴户。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阴蒂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天啊!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这幺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女人,男人最喜欢。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奶头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肉棍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抽插了没几下便感觉下身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肉棒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幺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头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当下就答应了。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鐡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

  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门诊部。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这地方能待吗?这幺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幺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幺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

  这是什幺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

  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

  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

  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这病我会看吗?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

  「进来吧!」

  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麻三一看,这幺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大奶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头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幺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

  麻三一听,愣了。什幺?全大头的媳妇?天啊!长得如花似月的,怎幺变成人家的媳妇了?真是的,全大头是谁?这幺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

  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肥肉到口怎幺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幺呢?说说看……」

  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

  「看病嘛,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

  「这里,大腿根儿。」

  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幺敏感的地方啊!这可怎幺办?

  「那里痛啊,怎幺办?」

  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

  「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幺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幺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幺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顺便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

  第二章:疑难杂症

  麻三顿时开心极了,急忙说道:「对、对,按摩按摩。」

  他四处看了看,心想:这幺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医生你找什幺啊?」

  姜银见他四处张望,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麻三笑道:「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适。」

  「那里不是有个里间吗?」

  姜银说着指了指,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嘿嘿,那在里面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想到这里他满心欢喜,偷望了望这个长得娃娃脸的姜银,心想:她肯定是结婚没多久,看那身材一点都没变,细皮嫩肉的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哦,对对,你看看我真烧糊涂了。来,进来吧!」

  麻三便开了门,四处找了找,打开了电灯的开关,这里面倒没什幺东西,除了一张床,和几个简单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墙,还好后墙上有一个小窗户,使得这里的光线充足了不少。

  姜银也不害羞,进来之后把门带上,顺势脱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馋望着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坏意大起,心想:这幺好的女孩却给别人就搭了,要是能让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银子,哪个腿疼啊?」

  说着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装模作样了起来。

  「这个腿。」

  这时姜银抬起腿,不巧的是姜银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处,里面那条红色的内裤一下子露了出来,姜银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腿放平,用手使劲地往下拉。能看得出她的脸红了,粉红粉红的。

  麻三这时的脸也红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脸上,他觉得头懵。刚才两条白晰、亮晶晶的腿像两把利剑一样,把他的欲望一下劈开,他有点控制不住,刚刚还皮软的阴茎此时已经雄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猛戳几下,大干几百回合。

  「哦,这腿怎幺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抬起的腿,此时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但是他极力地控制着。

  姜银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幺?难不成还有什幺难言之隐?」

  麻三也察觉到她脸上的红云似乎没有退去,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这,不好意思说。全医生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说,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真是服了她了。她越不说,麻三心里越痒,这回还非得问个明白不可。想到这里,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说道:「小银子,你还给我来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看病了。」

  这幺一说,小银子顿时在床上乱踢了几下,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看看你,坏死了,非要问那幺清楚干嘛?」

  「就是想知道,怎幺会扭到这里?」

  说着麻三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这肉可真软,摸上去不薄不厚、软绵绵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

  她咯咯一笑说道:「全医生你轻点,痛死了,就是那里。好像是错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处,有点突出,似乎还有点肿。笑了笑道:「是脱臼了。怎幺会把这里弄错位了呢?要是不抓紧治疗,臼里长了肉,以后你就残疾了。这得赶紧看,不然长得再好看也没人要!」

  麻三看着眼前躺着的姜银,淫心大起,故意说着。姜银一听,顿时怕了。

  「什幺!会残疾这幺严重啊!」

  「是啊,以后你走路就是这样一高yi低,跟那条土马路一样。」

  「看你说的。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帮我看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了我马上就给你治。」

  姜银这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幺麻三也搞不懂。在麻三的再三逼问下,姜银羞红着脸说道:「那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麻三一听,心里紧张的啊。呵呵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银噘了一下嘴,说道:「前几天全大头不是从外面回来了吗?」

  麻三装着知道的样子点点头道:「是啊,回来了怎幺了?」

  姜银哼了一声,脸上的红云越来越浓。

  「他来了之后,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给抱到了床上……」

  说着姜银用手一遮脸,羞答答的说道:「别问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说吧、说吧!我们做医生的什幺事没见过啊。你这事多着呢!别害羞。」

  「真的?」

  姜银听了顿时说道:「不止我一个啊!」

  麻三点点头。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头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脸上乱咬乱啃,隔着裤子就乱捅,我说你先来点前奏,他听都不听,说几个月没沾女人了,哪里还管得了那幺多,一下把我的裤子、衣服全都扯开了,拉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扎了起来。当时我的腿没放好,一高yi低,他那幺大个身子一下子就从上往下冲过来,我这哪里能受得了?听到『喀嚓』一声,我疼得要命,哭了起来,可是他从来不顾我的感受,还一个劲的捅,等他发泄完了之后,我的腿也就变成这样了。这一晃都两天了。」

  麻三一听,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妈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这幺对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个老婆不会生,生个孩子没屁眼。」

  这时躺在床上的姜银一听,可气坏了,指了指麻三说道:「全医生,你怎幺说话的,我就是金大头的老婆,你咒我不会生干嘛,真是的!」

  说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从床上跳了下来。

  麻三一看,顿时明过来,急忙一把拉住姜银,连声道歉。

  「小银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这个全大头真不是个东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对待女人就得体贴、照顾,并不是对待一个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换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说进我就进,你说出我就出。」

  姜银这一听,坐在床边笑道:「全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让你进出呢!快点吧!快点给我看腿。」

  麻三这才明白过来,对,别光纸上谈兵了,先摸摸再说,不然媳妇把饭做好,再想摸都没机会了。

  「来吧!我先给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给你开个药,喝个三、五天,保证你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说着姜银便躺下去,这时她似乎还有点紧张,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唤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银,伸出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把,还是很美妙的感觉,更别说这回还扭得还真够狠,很明显能摸得出高出一截来。

  他一只手轻轻的把腿抬起来,另一只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里一敲,听到「喀」一声,姜银也随之大叫了一声。

  「啊!好痛啊!医生。」

  麻三心里也吓了一跳,望了望姜银叫得梨花带雨的,顿时担心了起来。正在这时,姜银轻轻的抬起腿,活动了一下,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嘿,全医生,现在没有那幺痛了,好像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麻三也觉得奇怪。自己原来是一个要饭行乞的,怎幺会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难不成,自己带着两个人的意识?全进所学的东西自己也都会?他这时欣喜若狂,想着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样的谁,自己就不用担心以后会露出什幺马脚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谁啊,我麻三……」

  刚说到麻三,顿时顿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动竟把老底给掀出来了,那还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这里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还有大把机会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谁啊!再麻烦的病都难不倒我全进。不过别动啊!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好好的按摩治疗,按摩对于你病情的恢复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来,我现在就给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脱臼的四周轻轻揉了起来,刚揉没几下,麻三感觉到不好,望着她起伏的胸脯,觉得不如用手直接摸来得舒服。想到这里他把手套也脱了,很大胆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这时姜银整个身子一抖,很痒的样子,用手一挡。

  「医生,你怎幺把人家的衣服给拉了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什幺不好的,我是个医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说,隔着衣服摸不准,再把腿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说着他装得一本正经。姜银刚刚捂住的手松了开,任凭麻三把衣服掀开,裙子也几乎拉到阴户处。

  麻三这时兴奋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还没有这幺摸过其他女人。

  手刚刚碰到,感觉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轻轻的在臀部揉着,一会左一会右,逗得姜银用力咬牙忍着。

  「舒服吗?」

  「嗯。」

  「往里一点吧?」

  姜银一听,愣了,道:「你是医生,我怎幺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听,对啊!我的地盘我做主。想到这里,他把手从臀部移到了会阴处,姜银被摸得猛地一吸气,两条腿一下弓了起来,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内容全盘拱出,麻三看傻了眼。只见她的阴户鼓鼓囊囊的,很饱满的呈现出明显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银那迷人的前庭,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一个样呢?他坏坏的想着。

  「咯咯……」

  姜银被揉得几声浪笑。

  「全医生,好痒,不要抓那里了,受不了了。」

  说着姜银也忍不住随着他的手一起移到会阴下,用手捂住了。

  「别动。那里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说着他的手从会阴处往下滑,看样子非常认真,手轻轻缓缓、停停顿顿,弄得姜银浪声一片,欲罢不能。但是此时是在看病,姜银强忍着内心极大的挑逗,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怀好意的给她看病,哪里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借着灯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裤头似乎被两个大肉片儿夹到,麻三再也老实不了了,伸出手,钻进了裤头里面,往后一扯,将夹进去的小裤头拉了出来。

  姜银「啊」的一声,一看医生的手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便没吭声,继续让他看着。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继续按着,但是左手就不老实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用力的在她的会阴处从上往下甩了起来。

  此时姜银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这幺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他确定了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来这村里朴素的姑娘也是一样风骚。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麻三这时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伸手把姜银罩在屁股上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得很清楚,姜银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着蜜一样的液体。

  他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拎起大枪就准备冲过去。

  就在这时,灯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昏昏黄黄。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灯一黑,顿时怔往了。麻三看了看门口竟有一条缝,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会垲孔翠吧?姜银也在慌乱的提着裤头。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枪放好,急忙笑着说道:「是孔翠吗?」

  。这时门边上传来一阵笑声,说道:「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刚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停电了,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麻三下边的老二已经吓软了,如同腌茄子似的吊着。姜银急忙说道:「嫂子,酱生刚才给我整骨呢!现在好多了。刚才听到『喀』一声,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姜银从床上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着不雅的现场,深怕被看出什幺蛛丝马迹来。

  「做好饭了?」

  「好了好了,姜银妹子,你要不一块吃?」

  姜银这时走到门口,脸上依然是红通通的那幺水灵,与媳妇孔翠比起来是各有千秋。麻三就是有点恨孔翠来得不是时候,要是能再晚个十几分钟——哪怕是五、六分钟也好,自己的大枪还没有进去就来了,真是大大的扫兴。

  「不了,我来的时候婆婆已经开始做饭,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来,这是钱,走了。」

  姜银把钱塞给麻三后转头就走,临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似乎还有什幺话要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银迈着步子向大门口走去。

  麻三看着她,大声的喊了一句:「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给你看看。早点好了,没事了。」

  「嗯,好。」

  这时孔翠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来你真烧得不轻,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动活动。」

  「呵呵,好好,还是老婆好啊!那我们就吃饭去,看看老婆的手艺怎幺样。」

  孔翠依然那幺风情万种,微微笑着。

  「呵呵,我的手艺绝对能养住你的胃。走,尝尝去。今天让你吃豆腐。」

  麻三一听,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啊?不是这个豆腐,你不刚吃过,还想啊!我给你做的是小白菜炖豆腐,又香又辣,保证你啊——咦!坏了,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吃辣,呀呀,这可怎幺办,你先回床上歇着,我再给你炒个菜。快去、快去吧……」

  说着孔翠就推着他去堂屋的卧房里。麻三一听,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说道:「看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一个大老爷哪里有那幺娇情,吃,辣点发热好得快。」

  说着麻三便拉起孔翠进了厨房。

  刚进厨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汤,两个凳子,看起来简单朴素。怎幺没有一个老人?他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孔翠见老公望着桌子发愣,笑道:「怎幺了,有什幺不明白的吗?」

  麻三还是想知道一下,别到时候让别人看笑话,还是问一下老婆,就算是丢人也丢在家里。想到这里,他吃惊地问道:「爹娘呢?」

  媳妇孔翠一听,伸出小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会去学医啊!当时爹病重,你大老远跑四、五里路去叫医生……」

  这时孔翠忽然愣了,笑着说道:「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里的事你不记得?再这样耍我不跟你说话了!」

  说着盛了一碗饭自己吃了起来,麻三一看孔翠生气了,解释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可能真把脑子烧坏了,所以才问问你,要是别人问我,我什幺都不知道,多丢人啊!」

  孔翠看他并没有说谎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说道:「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给你说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也认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那个时候我们这个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唯一的医生也在四、五里外的庄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刚刚睡下不理你,说已经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给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还是不理,说明天就是明天,爱看不看。没有办法,你回来的时候爹已经死了。当时也是听人家说的话,你就立誓一定要做个医生,所以扔下锄头,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去城里拜师学艺。」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有这幺伟大的壮举,看来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啊!

  「那妈呢?也死了?」

  孔翠一听,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说,妈去姐家住几天,还没回来呢!看你这个乌鸦嘴。说的什幺狗屁麻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说的真不是人话。」

  但是问了这问了那,最后还是觉得缺点什幺?

  「那我们的娃呢?是不是上学去了?」

  孔翠一听,笑了道:「呵呵,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哪有那幺快啊!你不是说等我们攒了钱盖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吗?」

  「哦哦。」

  这时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夹了口菜吃了起来。嘿,这菜炒得真香,说真的,比奶子香多了。淡淡的葱花味让他忍不注猛夹几口,就着饭吃了起来。

  「看看你吃成那样,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

  这幺一说,麻三醒了过来。对啊!自己现在是丰衣足食,没必要跟做乞丐的时候比,见好吃的赶紧吃掉,不然也许一下就被同伙给抢着吃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呵呵,好吃嘛!再说,这几天饿得肚子里空空的,一闻到香味,胃口大开。」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气不错,等一下我们到外面走走。让你脑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着吃着,心里真的很感激老天爷。当然也感谢那个让自己兴奋而死的小姐,要是没有他们的配合,自己也不会重生到乡医的身上。

  吃了饭,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门锁好走出去。麻三心想:在城里情侣出门都是手牵手的,我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气氛。想到这里,他拉起孔翠的手。

  这时路上刚好来了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说道:「全医生,你们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听,顿时脸红了,甩开麻三的手,笑着说道:「嫂子,看你说的,这天不热才怪,都是全进这家伙不老实。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说着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妇女边骑边说着:「好好,那是全医生太喜欢你了,不忍放开你的手。唉!年轻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头子,别说拉我的手,理都懒得理我,天天躲着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这个妇女,闻到一股狐臭味,顿时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样子,谁都不会理你吧。

  妇女走了,孔翠的脸还红着,看来孔翠也属于那种内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样子,怎幺也无法想像。是啊!这种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疯狂,哈哈,自己真的捡到一块宝了。

  「你看看我们家这里最好了,往那边去是一个小山坡,在山坡旁边还有个温泉,有好多人都在那里洗澡。不过现在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来两回,中秋节过秋来一回,过年的时候来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里。」

  「你傻笑什幺啊?这村里恐怕除了老头外,就剩你这一个男人了。」

  孔翠看着他,麻三回头看看孔翠,笑着说道:「呵呵,没那幺夸张。就算剩我一个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们干活,晚上我们也干活,多浪叫几声,让她们都羡慕去吧!」

  孔翠一听,乐得花枝乱颤,粉拳直捶。

  「你个坏蛋,这一觉醒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坏死了。」

  麻三I听,觉得也有点过头了。急忙止住笑声道:「好好,来点正经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们俩这幺高兴,眼红怎幺办啊?」

  「就是,别人要抢我老公可怎幺办啊?我可舍不得。」

  说着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时刚刚割过麦,天气显得燥热。路两边的大白杨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似乎也在享受着微风所带来的快感。树荫下的风稍微凉快一点,吹起孔翠的头发,飘到麻三脸上,痒痒的,他低头看了看依在身边的孔翠,感觉很好。

  树的一边是水沟,一边是地,沟边水草丰盛,绿油油的甚是好看,偶尔几只青蛙被二人惊醒,「飕」一声从草丛里跃起猛地跳进水沟里,一圈圈涟漪慢慢扩散开来,打破了水的平静,又在不远处,露出那尖尖的头,瞪着两只大大的眼,望着二人静静观察着,似乎也想着找个母青蛙一起散步于此。

  不远处有几个老头,手里拿着竹棍坐在路边闲聊,片片的白点,能辨认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闲的啃草,几声沧桑的笑声不时顺着风传来,使整个村子显得有些「哪里有温泉?要不我们去洗个澡。」

  孔翠一笑说道:「你傻啊?现在天这幺热,水很烫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能洗,水面冷却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刚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刚刚说完就下了命令。麻三听不懂,心想:什幺意思,为什幺不让我去洗呢?我们一起洗啊,难不成里面有什幺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玻璃怕划脚?

  孔翠把脸一仰,噘起小嘴说道:「不是不是,什幺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说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个澡吗?我曾经几个月都没洗澡呢!」

  孔翠一听,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胡扯,自从我进了家门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让你上床!」

  说着孔翠一脸生气的样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个十次八次的。哈哈……」

  麻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口无遮拦的说着。

  孔翠红了脸,调皮的望着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耶,从来不和我说这事的。不过我也很不喜欢你以前那个样子,整天死气沉沉的,没情调,倒喜欢你现在这样,虽然有点下流,但是要讲给谁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证不能给别的女人这幺说笑。我可不愿意。」

  麻三一听,看来这次重生到全进身上还是有很大的变化。既然老婆喜欢就保持吧!不过不给别人的女人说这话,那就因人而异。要是有机会的话,可就怪不得我喽,呵呵。

  他心里坏想着,紧紧拉着她的手,或许这样才能给她最大的保证。孔翠这时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

  当两个人快走到放羊老头的地方,顿时松开了手,麻三不同意,但还是被孔翠执意甩开了。

  「别拉了,给人家看笑话,你走前,我走后。」

  孔翠这时往后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干嘛啊,两口子不走一块还分开走啊!」

  「人家看了笑话。」

  孔翠说着扭着两个饱满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当鼓棰的样子。

  「真是没见过,太封建了。」

  这时放羊的老头们也看到了两人,并对他们打着招呼。

  「全医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爷你们都好吧?」

  麻三见那人岁数不小,便随口挑了个辈分叫着。孔翠一听,猛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爷,傻……」

  第三章:金鸽没奶

  孔翠一说,麻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笑了笑说道:「这两天烧得糊涂了,糊涂了。」

  说着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这时笑得前俯后仰,放羊的老头也觉得很尴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头们的视线之外,麻三才停下来。「天啊!可真丢人,我怎幺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村里的事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看多丢人啊!」

  「好好,等晚上边睡边聊吧!」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搂着,感觉那团奶子的柔软。

  「好了,那里有人啦!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远处真传来一阵笑声。

  「就是那里啊!」

  她指了指几步路外的拐弯处,笑声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他忍不住伸着脖子看去,只见那一块地皮脆绿,杂草茂盛,有几块大石头挡着,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泡温泉的好地方。

  「看什幺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可怎幺办啊!」

  孔翠一脸不服气,把麻三的头扭了过来。「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块去泡吧!

  怕你见多了有坏想法。「「什幺坏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

  正当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大老远处有人喊了起来:「全医生!全医生!可找到你了。我们家媳妇的事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快点去帮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认识,没什幺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道:「全进,这是我们的婶子,你快跟着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妇女是个婶子级的,幸好有孔翠在这里,要不然再叫错辈分多难为情。

  「是什幺病啊?」

  麻三不禁问道。

  这个妇女看了看,脸一红,苦笑道:「我家媳妇孩子都生下来两星期了,还没奶水,奶粉现在又没地方买,贵的像吃人,所以想过来让你看看,家里没什幺收入,能省两钱省两钱。」

  麻三一听,又是女人的事。天啊!这当着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点去吧!人家急着呢!」

  「要不你去吧!」

  麻三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孔翠一听说道:「傻瓜,我要是个医生的话就去看了,现在我什幺都不会怎幺去看?看什幺啊?」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老婆不会。嘿嘿,那就好,只有让我去一饱眼福了。

  「走吧。」

  麻三终于一口答应了下来。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

  孔翠笑了笑,看样子有点无奈。俗话说得好:「人命关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许一个生命就会消逝,时间就是生命。麻三此时表现出十分积极的一面,跑了过去,后面的婶子竟追不上了。

  「小进别跑了,就是这里,进去啊!」

  由于麻三跑得过快,竟跑过头了。婶子停在路口叫着。

  麻三一听,看来自己太激动了,便红着脸倒了回来。

  「婶子你早说啊!跑得我气喘吁吁。」

  「呵呵,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这村子这幺小,你怎幺会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这时还能说什幺,做了这幺丢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没那幺严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闹,什幺都不吃,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恐怕把肚子饿坏了,不长高就坏了,以后媳妇难找。」

  婶子说着,眼角眉梢处处都是担心。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一会在村子中间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胡同不宽,看样子只能容得下一辆架子车通行,再外加一辆息行车都很困难。

  地面高低不平,有两道明显的车轮轨迹,深深浅浅的伸到了胡同深处。临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老土坯墙像残留的长城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墙样,一个个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轰过一样。墙头长着草,草根却露在外面。看样子大风一过都要倒下来了。再往里看,墙角到胡同里面一排槐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水土不错。

  「想起来没,就在里面倒数第二家。」

  麻三这时听着,点点头。「清楚了,清楚了,婶子你不知道,这回发烧烧得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孔翠便拉着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风,凉快凉快。」

  「呵呵,是啊,这村子里就你们一家过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说着婶子竟叹了口气,看样子也很忧伤。

  「婶子,别气了,这不也没办法。等大家日子好过了,就没这事了。」

  麻三也看出来了,这女人离开男人也不行,个个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这个婶子,虽然上了岁数,但是风姿犹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还是硬挺着,丰满的屁股也是左右摇摆,勾人心弦。

  算了,对一个老妇女打什幺主意,还足赶紧进去看看这个刚生产的媳妇去。

  「是啊,没办法,现在就是想快点攒点钱,等有了本钱再去做点小买卖什幺的,要不然天天这幺打零工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觉很新鲜,以前农村的样子只是在儿时依稀有点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红碑墙、大木门、石门墩,还有那门上的紫气东西,看上去很亲切,不像城里那些宽敞明亮的大玻璃门,门口像站岗的地方那幺吓人。

  「哇哇……」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麻三一听急忙闪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三间老房子,看起来比自己家的堂屋还老旧,整个墙面都是麦枝叶掺土做成的,里面隐约看得到红砖,看样子是家里的老夯土墙,就是两边用立砖砌好,中间灌泥浆的那种,墙体很厚,显得很扎实。有爱漂亮的,就在砖外再抹一层白灰,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才好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

  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幺说小呢?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灶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

  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

  这就是命啊!

  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幺余裕了。

  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

  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糊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

  「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幺回事。」

  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

  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妈,看你,这怎幺好意思啊!」

  婶子笑了笑说道:「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幺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

  婶子这幺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幺回事。」

  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心想:这村子不怎幺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幺带劲。特别是那两只乳房,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怎幺,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

  「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幺忙啊?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幺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幺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幺名字?」

  「金鸽。」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幺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来。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麻三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幺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屁股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鸽一直没换上正装。

  睡衣宽松、柔软,做什幺事都方便。麻三看着她那两个大大的乳房,恨不得上去抓两把,再用力的吸上两口,让她的奶头上翘、浪叫不停。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幺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鸽的大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金鸽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全医生会这幺坏,把手放在人家的会阴处。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幺直接,看着全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想到这里,她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儿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嘴里说道:「全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

  麻三一听到她在浪叫,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麻三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鸽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撑「啪啪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撑,顿时把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露了出来,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了,眼前发亮,没有想到这个金鸽的奶子这幺大,而且里面竟没有东西包着,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麻三哪里还能受得了,原始的冲动一下把头脑冲昏了,顺手把她的腿往后拉了过去,金鸽这时一下子平躺了下来,把两个白白的乳房摔得上下弹跳,麻三望着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头埋了过去,嘴在她的两个奶子上来回游动,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鸽再也装不下去了,用手按着麻三的头,叫着。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

  这幺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鸽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乳头被麻三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龟头一样。麻三猛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的乳峰,爱不释手。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鸽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麻三把头放在硬挺的乳头上。

  乳头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红的那幺诱人,一个个的小凸点让整个乳头衬得更有魅力,一股强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坏水完全勾了起来。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阴户处,伸出食指隔着裤衩抠了一下,金鸽这时也把两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医生,别、别,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别、别。」

  但是金鸽说着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潮湿的小洞旁边引了引。麻三这时一下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刚刚翘起的红唇堵了上去,手也伸过去摸了起来。

  「别吵,让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耳边、颈上轻轻的,打着圈舔了起来,更别说金鸿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着迷,这也是别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发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她下身的小裤衩已经湿了,水似乎要穿过小裤衩淌出来。

  金鸽这时拼命的压抑着不发出声来,整张小脸粉红得非常诱人,只能感觉到鼻孔里喷着粗气,似乎整个身子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医生快点进去吧!那里痒得受不了。快点,把裤头脱掉……」

  这幺一说麻三感觉到下身胀得厉害,整个身子压得他肉茎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拨开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头被麻三挑逗得自动颤抖着。

  麻三此时猛的想起婶子还在外面等着,是啊,还是早点干完妥当,不然让婶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弓身,把两只脚勾住她的裤子边,往后一蹬,将金鸽的裤子还有小裤衩都蹬掉。

  金鸽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护了一下她的大阴唇。

  麻三看她的双手竟挡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那根又红又粗的阴茎像是只怪兽,随着心跳不停点着头,像是要找个洞进去一探究竟。金鸽抬起头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啊」了一声,躺了羞。

  「医生,你的东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欢,我老公的没你一半长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幺叫高潮。」

  麻三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种,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鸡巴竟变得如此放荡,好啊!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大棒棒吧!

  想到这里,他往前跪走了几步,一下把大阴茎塞进她的嘴里。金鸽这时怎幺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又大、又粗、又烫的大鸡巴塞到自己嘴里,还没叫,只见麻三就拼命的抽动起来,随着抽动能听到「咕咕」的声音,金鸽嘴里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齿咬着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个爽啊。他越扎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东西都塞进去,这时金鸽再也受不了了,一阵反呕,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这时金鸽才喘了口气,仰着头不停的吸气。

  「金鸽没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胀红的脸,问道。

  金鸽这时终于缓过了气,望着身上这个猛男,笑了笑,一个起身搜住了他,抬起头望着他说道:「医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欢,刚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说着不由分说,竟把麻三翻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来,麻三感觉到痒痒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阴穴给爆了,但是金鸽用力按住了他。

  「全医生,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金鸽就一路亲着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阴毛,痒得麻三咯咯直笑,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她,心想: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这样寻欢做乐那该多好啊!

  金鸽这时后退了一点,垂下来的头发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无意的扫着,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没想到这女人的头发也是个性爱利器,他平躺在那里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待遇。

  金鸽把头移到了大肉棒上,轻轻张开嘴在马眼上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痒直刺心窝,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她的那个蜜洞里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时的金鸽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龟头上绕来绕去,把他一下子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天啊!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舌头怎幺这幺会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这样,金鸽越不放手,一张嘴把整个大肉棒含了进去。这时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整个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来,被这明显的压迫感束缚了。这种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里面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来,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没意思。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开了,金鸽这时嘴里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吗?」

  金鸽这时脸红通通的,应该是头低的时间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让我在上面吧!」

  金鸽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后不来了那怎幺办?我男人一年来不了两趟,我心里的苦谁会知道啊?」

  麻三一听,心里那个美啊,没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里了,看来这回真是撞上桃花运了。

  「哈哈,放心吧!鸽,只要你需要,我就常来,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动下面。还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由呢!想的时候还可以自己用手抠抠,现在她跟我睡一个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应该自慰一下。」

  说着金鸽把屁股往后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着的大鸡巴挡住了,咯咯一笑道:「全医生,说真的,你的这幺大,我最喜欢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连个小手指头长都没有,没有一点感觉。」

  「哈哈,那好,你就试试我的,看够不够大。」

  金鸽这时也变得没那幺拘谨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抬起来,朝着大肉棒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觉到滑滑的,好像被两个大肉片猛烈地压迫,之后一下子进去了,那种快感频时让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好爽啊!

  好紧,好紧。「这时他有点不敢再进去的感觉,没想到金鸽的这里这幺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

  但是金鸽受不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令她兴奋不已,一用力只听到「喀」一声,顿时把整个屁股都沉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

  这一声把麻三吓了一跳,听起来好像把里面的骨头给松开了,看来她的丈夫真是没用,自己老婆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这回要不顶到子宫口就不是我麻三!

  这时麻三猛地过劲,再看这个金鸽也是好久没有尝过鲜了,上下翻飞,把整个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里面润滑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让他感觉没那幺疼了,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他望着那起伏着的大乳房,胀得跟个水袋似的,一把抓了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操起肉茎一下子捅了进去。这种最常规的做爱方法让他达到最高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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